路漫漫:《二月河先生纪念文萃》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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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漫漫
我是含悲忍泣编纂这部《二月河先生纪念文萃》的。
我是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要编纂这部《纪念文萃》的。
我希望编纂这样的《纪念文萃》是在十年、二十年之后,渴望掀过三十年、四十年的日历,奢望永远不要去“纪念”而启动编纂工作。
这可怕可恨、心悲恸绝的一切,猝然降临在2018年12月15日,一个黑色的、冰冷的、沉痛的、心碎的日子。
这天,一颗奋斗的心脏停止了跳动,一具智慧的头脑歇息了思考,一条澎湃的大河瞬间断流,一位可敬的亲人永离了我们。
先生去世之后的那些时日,是泪水浸泡的日子,我在无尽悲恸中度过。痛苦中需陪同各级领导吊唁,多地文友拜祭,含泪接待众多记者采访。尤其是日清晨始,全天接电话百余通,未接者难计,那些天办公室里总要蜂拥一群记者,采访,索照片,要文字,录几句话,我因无所准备,只好提供旧作和资料照片,勉强以为应付。许多记者朋友仁义守信,把出版的报刊寄来,我得以集留。海内外的名流大家,先生的至交好友,普通文朋,在祭奠告别的同时,都忍悲撰文,表达痛心,这些真情之作我也着意保存。
贤长、文友谆谆嘱咐,让我编部文集纪念先生,这是所有敬重喜爱先生者的愿望和呼吁,我不能也不敢违拗。
“凡有柳井处,必读二月河。”先生的逝世,是南阳父老、中原人民的不忍话题,是中国文坛、华人文学的巨大损失。二月河的文学成果、社会形象、作风精神极为丰厚、精彩和贵重,我过去在许多场合解说及文字中称赞,认为二月河先生是百年不遇的人才。老作家、评论家、文化学者白万献老师特意“纠正”我:“鲁钊,二月河可不是百年难遇,那是千年不遇的名人。”我深思,百年到千年,的确不是数字的改变,约略的表述,静心精确分析,南阳自东汉后,很少产生过世界级影响、尤其是家喻户晓的人物,至今确是一千八百多年了。如此,编辑出版有关《纪念文萃》缅怀,是非常及时、必要和紧要的事情。
我虽力所不逮,却要奋勇向前,努力把任务肩负起来,这是我的无上荣光,更义无反顾。因为,我追随“皇叔”的如烟往事,久远的交际,罕有的福缘,“鲁钊”早已幸运地纳入“二月河”的璀璨光芒里。
最后陪伴“皇叔”的日子,我彻夜守灵,与兄弟姊妹们聊天,检讨与先生的关系,幸甚至哉,谓深,谓久,谓厚,谓丰,谓多重,是情若父子,严比师徒,交往知己,工作同人,作文同道,私意忘年……我是“皇叔”的崇仰者、学习者、追随者、研究者、承继者、受惠者、捍卫者、传播者、弘扬者,我祈盼矢志不渝、敢为人先、负重前行、笔端风雷的二月河文学精神,永远留下,并发扬光大。
先生的绝大多数时间,工作生活在卧龙区,是我们引以为豪的“当代卧龙”。这里还是先生的永久归宿之地。深情厚缘,二月河研究学会、先生担任名誉主席的卧龙区作协的全体同志,有信心,有决心,有能力,研究整理二月河的文学成果,探索汲取二月河的成长经验,学习承继二月河的创新思想,宣传弘扬二月河的文学精神。怀此虔诚愿心,编纂了这部《纪念文萃》。
正如大河不息,先生得享安乐,是为永生。我想,编纂这部《纪念文萃》,我们以辩证的、全面的、平和的眼光看待和承继先生的成果,从历史的、社会的、客观的角度,更冷静、更清醒、更深刻地去理解先生,那么,先生就永生在书本里,永生在记忆里,永生在文化里。
我祈盼,我愿望,我相信,这样一本努力付出、真诚记录、畅述内心、共同纪念的真实文字,是富有深远意义的。因为,二月河的文学成果传世,二月河的文学精神永恒。
请让我代表《二月河先生纪念文萃》编委会,感谢每位奉献心血、以感人文字作祭的名家贤长和文朋诗友们,尤其那些为了生活辛劳奔波的打工者,他们虽然稚嫩却饱含感情的文字,流淌对先生的满怀尊崇,让我深受感动。感谢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副所长、博士生导师、著名书画家李一先生为本书题写书名,感谢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河南省书协创作委员会委员、南阳市书协副主席、著名书画家尹先敦先生为本书题写了章节名。感谢卧龙区委书记高贤信、区长邓俊峰的支持。感谢刘勤、陈天富、吴大革、余永海、陈联咏等领导的关爱。感谢河南文艺出版社李勇军先生为本书出版付出的辛勤劳动。
大鹏之功,非一羽之轻;骐骥之速,非一足之力。感谢南阳市卧龙区作协、二月河研究学会的队友们,让我们不负初心,相携前行,亲密友爱,通力合作,完成一个共同的心愿。(编选时有删节)
鲁钊
2019年6月13日
于古宛卧龙河边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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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丨董志国
初审丨周若愚
终审丨柏伴雪
来源:新华号 南阳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