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牌的调性——大重九98年的选择与诠释

很多人都相信,一个品牌的调性,无法人为定义,而是由选择得来,是用户对品牌的选择,构成了这个品牌的调性。
在大重九品牌98年的历史里,选择她的,有仁人志士,有学者和大师,有将军和士兵,有匠人、商人,有艺术家,以及那些一直在追赶潮流的人……如今,人们总结,大重九的品牌调性,是三个词——家国情怀、实业报国、与时俱进。
不过,另一个问题是,这些人,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品牌?
促使用户做出选择的,其实是大重九的选择。在其生产的每一个环节,云南中烟红云红河集团都选择了一种堪称精致的生产方式,使品牌拥有种种特质。正是这些特质,吸引了那些人,让他们做出选择。
98年来,大重九的品牌调性,就源于此。
选择:精致
陈学今年50岁了,喜欢穿深色长衫,在建水县紫陶文化创意园里,他有个四合院,布置成日式,取名水云居。在建水紫陶这个行当,陈学是公认的紫陶名家,曾有媒体梳理云南建水紫陶“当代四杰”,陈学就位列其中。
陈学是大重九的用户,对他而言,大重九的吸引力在于精致,以及它的尊贵感。陈学是一个对生活品质有高要求的人,这种要求,也呈现在他的作品上。
在建水紫陶领域,奠定陈学“江湖地位”的,是“微雕与建水紫陶融合创始者”这一身份。2004年,陈学入行时,建水紫陶这一工艺正在泥潭中跋涉,整体表现为器形单一、装饰粗放两方面的不足。
陶制品的形状就是器型,加工在陶制品上的花纹、图案统称为装饰。一个陶制品,如果两者均不出彩,肯定是件平庸的作品。所以,在当时,每把建水紫陶茶壶的售价普遍在300元左右。
入行后,陈学用了五六年的时间钻研器型,同时也做一些装饰,但那时的装饰,还不是微雕。不过,对于建水紫陶来说,装饰是绕不开的。当他感觉在建水紫陶器型方面已有所成时,他开始琢磨装饰。
那时的陈学,看了很多老物件,比如民国时期的一些作品。从细节上,陈学发现,老一辈的手工匠人极为认真。比如一个不到5毫米的字,体现在陶上,起笔、运笔、收笔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认为,这就是建水紫陶的匠人精神,他决定把这种精神传承下去。入行前,陈学曾做过以锡和青铜为原料的工艺品,他擅长的工艺就是微雕。有媒体报道过,他曾在一根25毫米长的头发上刻唐诗一首的故事。
有了这样的基础,陈学开始尝试让建水紫陶的装饰变得更为精致。对于他的装饰,市场上说是微雕,但陈学觉得,他应用在建水紫陶上的工艺,还算不得“微”,只能说是细刻。
开始的时候,业内认为在紫陶上搞这么“细”没用,不会有人买。可事实并非如此,陈学当时做的一把精致茶壶,在市场上可以卖到7000多元。这对于当时的建水紫陶而言,可谓天价。
虽然价高,却不难卖,有的作品甚至刚烧制完成,正摆在外面散热,尚有几百度的余温,就有人掏钱买下了。有了市场的认可,行业的从业者才认为,精致,是建水紫陶未来的一条路,他们也纷纷拿起了自己手上那把最小的刻刀。
这种骨子里对精致的追求,是陈学在建水紫陶上获得成功的原因,也是他认可大重九的理由。陈学不懂怎么生产一包卷烟,但他把大重九拿在手上,感到的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精致。也就是说,没有哪个细节特别突出,只是感觉处处精致。
为了给人以这样的感觉,云南中烟红云红河集团煞费苦心。在云南中烟红云红河集团内部,大家公认的是,大重九不是一包产品,而是一件工艺品。
对于这样的产品而言,国家标准已经远远不能满足要求。肉眼看不到的差别,才是云南中烟红云红河集团追求的极限。比如昆明卷烟厂曾为了小包密封度,几个月内数次迭代设备,虽然肉眼看不出什么,但他们追求检测数值的完美。
有时候则相反。比如在单支上,设备上检测是圆的,但肉眼看上去,却没那么圆。这也不行,云南中烟红云红河集团追求每根烟支的纯圆。肉眼、设备、标准……在云南中烟红云红河集团,大重九的每一个细节,在每一个衡量维度上,都要完美。
各个细节,无处不精致,方能浑然天成。
选择:匠心
精致,就是一种与时俱进。精致化早已成为近年来消费升级的趋势之一,各行各业都在追求精致,但不是所有的生产者都能做到精致。选择精致,就是选择了高成本,选择了风险。如果能克服这些困难,坚持给客户以精致的感觉,就是匠心了。
当陈学成为大重九的用户,并对其生产过程有所了解后,他觉得,做陶和生产卷烟其实相似。原料源于自然,经过加工,成为产品。当然,如今的建水紫陶,为了满足一部分对品质要求不高的市场需求,有不少是机械化生产的。
身处这个行业,陈学选择守护匠人精神。比如,在一些品质要求很高的产品上,他还在使用一种叫“镇浆”的工艺。
“镇浆”可以理解为一种对建水紫陶原料的提纯工艺,目的是让原料更细腻,做出的陶质感更好,以微雕手法装饰的时候,可以发挥的空间更大。具体做法是:将从市场上买来的建水紫陶泥料,兑水、搅碎,使之成为泥浆。泥浆自然沉淀,便会分层,较为粗糙的沉到底部,弃之不用。陈学要的是最接近水面的这层泥浆,因为最细。
“(‘镇浆’工艺)现在基本上淘汰了,社会的发展非常快,要适应市场竞争和需求,如果还用这种比较传统的方式,产量肯定受限,对于一个企业来说,那就意味着它的效益就不会太好。”陈学说,市场上采购的泥料,其实是可以直接用来做陶的,“镇浆”之后,留下了能用的泥,只有原来的40%,成本大幅增加。
对于很多产品,工匠精神,都可以诠释为找到最好的原料,然后给原料以充分的尊重,在这一点上,陈学的陶和大重九是相通的。云南中烟红云红河集团烟叶原料质量总监黄建明讲,大重九对原料的雕琢,与建水紫陶的“镇浆”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先由集团的质检人员遴选,采购核心原料产区的烟叶。云南中烟红云红河集团的质检员队伍,平均年龄超过了45岁。因为对于烟叶,无法依靠机械进行标准化的判断,需要人拿在手上,感受其成熟度如何,结构、油分是否完美,体会它的细胞排列是松散或是紧致的。所以,在很大程度上,烟叶采购的结果,依赖质检员的经验。
经过这样的采购过程,烟叶到了生产厂,还要经过精选。
精选时,质检员需要筛查每一片烟叶,选出其中最好的。接着,再审视这些烟叶,选择它们中最好的部分,并剔除不好的。如果是在其他烟企,剔除的办法可能是用刀切,但云南中烟红云红河集团的要求是手撕,因为用刀,有可能会让烟叶沾染上一点点金属的味道。
不过,一个质检员在某个时间里段遴选出来的烟叶,还不能直接作为生产大重九的原料,因为可能这个时间段的光线不好,或许这个质检员当时的情绪不对。所以,大重九原料的遴选,就具体做法而言,不像是工厂所为,更像是“原料甄别法庭”,由质检员构成陪审团,他们一致同意后,某片烟叶才能成为大重九的原料。
原料经过层层工序生产完成后,生产者们会回头去看。他们发现,每20株红花大金元,才能成就一包大重九。也就是说,在云南中烟红云红河集团的原料核心产区,那些生长着的烟株,每一棵,只代表一根大重九。
精致,就是一种与时俱进。精致化早已成为近年来消费升级的趋势之一,各行各业都在追求精致,但不是所有的生产者都能做到精致。选择精致,就是选择了高成本,选择了风险。如果能克服这些困难,坚持给客户以精致的感觉,就是匠心了。
选择:一种颜色
陈学的手工制陶,和大重九对原料的手工遴选,不同的地方在于,陈学认为,情绪的好坏,都能体现在陶上,算是一种记录,而云南中烟红云红河集团的手工遴选过程,则不允许因情绪的波动带来标准偏差。这种对结果的苛求,是大重九在工业化生产能做到精致化的表象之一。
和很多人一样,陈学对大重九的最初认识,是小时候“拍烟壳”。重九牌的烟壳价值高,能顶其他品牌的好几个。后来,陈学认识了庾氏后人,听了庾恩锡创办亚细亚烟草公司的故事,以及他为了纪念胞兄庾恩旸而推出重九品牌的故事后,更为感叹。
一开始,大重九的明黄色让陈学感到了产品传递出的“尊贵感”,后来听的这些故事,则给这感觉和色彩平添了繁密的厚重。
大重九的颜色,是云南陆军讲武堂的颜色。
“讲武堂为什么是黄色?”在云南陆军讲武堂的操场上,云南陆军讲武堂历史博物馆特聘军事顾问兼教官姚立问另外一个同事。
姚立之前查过不少史料,对于讲武堂为什么是这个颜色,他没找到答案。可姚立能够确信的是,讲武堂的建筑和颜色,经典且时尚。在云南陆军讲武堂历史博物馆任职前,他是军人,曾负责外国军事代表团的接待工作。代表团每次来云南,都要参观云南陆军讲武堂,这些军人一方面感叹能有军校保存得如此完好,另一方面又对其建筑的美观实用夸赞不已。
实际上,探寻云南陆军讲武堂颜色的由来没那么重要。在昆明,著名的龙云故居是这个黄色,胜利堂也是这个颜色,这个略显厚重的黄色,和昆明的蓝天白云特别般配,这个配色秘密,大概在百年前已被大家发现,也被精通建筑艺术的庾恩锡发现。如今,人们提到云南陆军讲武堂,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就是标志性的大门,和大片的明黄色。颜色能承载信息,这就足够了。
中国作协委员会委员、云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雷平阳也是大重九的用户。他讲过,整天弥漫着人间烟火的温暖正在从我们生活中消失,当下,只有“新”才满足得了人们的需求,但沉浸在故乡的“旧”中,才是最温暖的。大重九在雷平阳心目中就是“旧”的,只要看到大重九的商标和颜色,他就心生温暖。因为它来自记忆,在时间浪潮中,与故乡连在一起。
有媒体报道趣闻,讲当年闻一多在昆明时,身上会随时揣着一包“重九”,他也是重九用户。与重九品牌有关的故事,在很多人眼里,都蕴藏着迷人的、“旧”的信息。
按照当下的逻辑,庾恩锡当初创建“重九”品牌,其实是开发了云南陆军讲武堂和重九起义的一个“周边产品”,也承载了他对故乡的信息。
庾恩锡的家乡,是个茶马古道上的重要驿站,乡亲们不是经商,便是从政、从军。那里有不少人曾求学于云南陆军讲武堂,而后驰骋疆场;他的胞兄庾恩旸,参加了重九起义,最后在毕节行营被刺殒命;庾恩锡自沪返滇,成立烟草公司,为的是阻击洋烟、创本土品牌。那么,对庾恩锡而言,“重九”之名,有重九精神蕴含其中,自然承载着一股力量。这力量,是家乡的情结和民族的气节,这力量能在精神上支撑庾恩锡的实业救国梦。
当然,时至今日,这抹明黄所承载的和传递的就更多了。文化界名人杨锦麟就曾说,在烟草方面,重九承载的是一整段中国、特别是云南的历史。
云南陆军讲武堂保存至今,重九品牌流传至今,不能不说是两件幸事。
选择:一种情怀
对于云南陆军讲武堂保存得如此完好,姚立津津乐道。他讲,在抗日战争时期,日军轰炸昆明时,翠湖附近的区域落下了很多炸弹,但没有一发落在讲武堂。为什么日军没炸讲武堂,姚立对此有不少猜想,但都接近于天马行空。昆明民间则简单将其归结为“讲武堂很神”。
与之相对的,重九品牌存续至今,也绝非一帆风顺。98年的历史中,几度停产,几经浮沉。
不过,可以想见的是,未来,无论是翠湖边上的建筑,还是大重九方寸之间的明黄,都会继续把他们的过往,倾诉给一代又一代的新人,因为人们已经认识到这抹黄色的珍贵了。
1988年,国务院将云南陆军讲武堂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19年,云南中烟红云红河集团发布了大重九品牌独立运作战略。最新的消息是,云南陆军讲武堂和大重九的黄色,已被潘通色卡收录,成为一种国际通用的颜色。
当然,传承绝非讲古,也不是活在过去的某一个时点上。存续和传承,依靠与时俱进。
2019年,云南陆军讲武堂推出的文创雪糕卖断了货。在姚立的主导下,讲武堂成为了国内首家推出换岗仪式的博物馆,仪仗和口号声让讲武堂“动”了起来。98年来,重九品牌也在创新,原料创新、包装创新、加工创新、产品创新、品牌创新。与此同时,重九也在不断续写创牌伊始的那份家国情怀,无论是在抗日战场上,还是老山前线。
对于重九品牌和20世纪70年代末那场战争的联系,人们是通过一张照片注意到的。照片的信息很简单——战壕里,一名战士正用重九的烟壳写着家书。虽然简单,但战士被钢盔遮住的脸,满身的泥巴,以及靠在肩头的钢枪和大重九烟壳的一寸亮色,这些元素组成的画面,让人动容。毕竟,家国相连,自有一种情怀在。
那些战场上的战士,是重九的用户,这或许是重九品牌最为骄傲的地方。对于战场,姚立并不陌生,他曾身处老山前线,在一个设在山洞里的前线指挥所执行任务。山洞里潮湿、阴冷,潮气侵蚀人的关节,单调的食物考验人的肠胃。虽然不是身在最前线,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的炮弹,以及那些前线下来的伤员,还是引得22岁的姚立不断思考生死问题。
在这样的环境下,很多人学会了吸烟,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支烟,很可能就是重九。姚立也是如此,但他烟瘾向来不大。他讲,当时在前线,重九被称为“支前烟”,除了香烟本身的功用,“支前烟”是硬通货,是如货币一般的存在。
“烟能换到任何东西,比如打火机、刮胡刀,什么都能换。”姚立说,多少支“支前烟”能换到多少价值的东西,都有行价。
这或许也是大重九“方便亲切交谈”的另外一种阐释。姚立回忆,当时他们最想换的,还是食物。在山洞里,让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吃盐水煮黄豆,以至于现在他看到黄豆都会反胃。当然,也有压缩饼干和罐头,但不管什么东西吃久了,都会腻。那时候,后方如果能送点菜来,即便烂了,他们也会当宝贝。这时候,如果能用“支前烟”向当地老乡换点咸菜吃,那是件令人心情舒畅的事。
烟支细小,但也能大战场上发挥自己的功用。就像大重九的明黄,虽然只在方寸,却也承载文化一样。2011年至今,大重九品牌所创造的利税,已接近300亿元。98年来,在不同的时代,大重九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诠释家国情怀、实业报国的品牌调性,品牌的存续和坚守,则通过与时俱进来实现。
在红云红河集团,生产大重九的工人们开玩笑说,他们拿着一包大重九,会觉得烫手。这种玩笑,一方面是说大重九的品质。有统计显示,在国家局历届的卷烟产品质量监督抽查中,大重九消费感官评价先后6次得分第一,不但是行业唯一,也意味着大重九质量控制水平达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另一方面,工人们讲“烫手”,是说品牌的温度与厚度,大重九不仅仅是一包产品,她更蕴含使命,代表着一种精神。这精神,严肃、温暖、高尚。
选择精致、选择工匠、选择传承,无论艰难与否,都选择在每一个历史时代践行自己的理念,这是大重九品牌的选择,也是用户选择大重九的原因。对于大重九而言,是生产者和用户共同的选择,决定了品牌的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