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常被诗人“破”的楼兰,后来到底哪去了?你可能想象不到

在中国古代史里面,“楼兰”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国度。这个地处丝路要津的西域小国,周旋在汉与匈之间,却经济繁荣、物阜民丰、商旅不绝。
唐代诗人常怀“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梦想,以之为“假想敌”抒发爱国情怀。然而,这个国家的实力并不强大。并且“楼兰”的国名,早在公元前77年,已经被汉朝从历史上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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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相关史料记载,西汉元凤四年(公元前77年),傅介子出使楼兰国。破除楼兰国阴谋,斩杀国王,改其国名为鄯善,并且迁其都城至伊循城。就在今天新疆若羌县附近
后来,在短短二、三十年之内,鄯善已经完全归化于汉朝。
一、汉唐时代的“光荣与梦想”
楼兰这个国家第一次出现在历史上,大约是在公元前176年。在汉、匈交战最激烈的那一段岁月里,楼兰一直在两个大国之间左右逢源。
西汉太初四年(公元前101年)贰师将军李广利出征大宛,匈奴想要阻止但是汉军强大,不敢正面冲突,于是让楼兰国王想办法阻断李广利后续的援军。
这件事被汉朝发现后,质问楼兰国王为什么要这样干。楼兰王声称自己国家小,“不两属无以自安”。汉朝皇帝听了,只是把楼兰国王斥责一顿就放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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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过了两代,新的楼兰国王变成了一个曾在匈奴为质的王子,他的思想是亲匈奴的。这位新王上台之后,不愿意把自己的儿子送到长安为质,于是楼兰和汉朝的关系就更加疏远了。
西汉元凤四年以前,有三名汉朝使者被匈奴所杀。汉朝派傅介子出使大宛时,发现楼兰王一直勾结西域小国,并挑唆匈奴刺杀汉臣。
傅介子将这个情况报告给大将军霍光,他说:楼兰和龟兹出尔反尔,是因为它们没有得到惩罚。霍光同意由他前往楼兰,刺杀其王。
于是,傅介子带着两名侍卫就去了楼兰国,凭借着过人的智谋与勇气,他们成功地对楼兰国王实施了“斩首行动”,威慑西域诸国,事后一举封侯。
从此,汉唐的文人武将都以傅介子为榜样,以“楼兰”为“假想敌”,写下无数诗篇,这些诗歌让楼兰变得越来越有名。不过这个楼兰,其实当时就已经不复存在了,新起的国名叫作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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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后来的楼兰旧址覆灭的情况分析:公元前77年时,傅介子很可能是因为发现当地的水文环境改变,于是下令迁走了鄯善的都城。
楼兰的水源来自罗布泊,而罗布泊由于上游的孔雀河、若塔里木河改道,或者被人拦河建坝,出现了干涸现象,终于在公元600年前后消失。
傅介子在下令把楼兰迁都到伊循古城之前,为他们另立了一位新的国王,并让国王娶了一名汉朝的宫女为妻。
从此以后,鄯善国的贵族子弟大量涌入长安学习汉文化。每年鄯善使臣朝见的时候,王后也有专使回国探亲。这位“和亲王后”,为鄯善带去了汉朝先进的文化和农业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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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汉朝在伊循设立了都尉府,将大量的内地人民和罪犯迁移到楼兰旧址一带,并鼓励汉人与当地人通婚,实现民族融合。大约过了二十五年以后,这个国家就主动降成了汉朝的藩属国。
二、鄯善迁都之后
根据“悬泉汉简”中记载,大约到了汉元帝初年(公元前44年)的时候,汉朝下达到地方的政令,就不直接给鄯善国王和臣民了,而是直接下达给在当地的伊循屯田驻军。
这极有可能是因为,当时汉朝伊循屯军管辖的范围,已经延伸到了鄯善国境内。没有必要通知鄯善国王,而是直接通知“伊循都尉”。
伊循都尉是一个二千石的武官,职务大致和“西域都护骑都尉”同级。政令不经鄯善,而实际上可以管辖到鄯善。可见,鄯善事实上已经成为汉朝的一个地方行政区划。
汉朝为伊循城的开发颇费苦心,除了罪犯、士兵和社会底层的人员外,内地也有大量的官员拖家带口,经过八个月的长途跋涉来到伊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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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伊循都尉下面的官员设置来看,这个屯田的规模比较大,持续时间前后长达数十年。驻军生活条件十分艰苦,还曾经写信上报给朝廷求援。
到了南北朝时期,因为中原战乱不断,鄯善王后裔为求自保出来向前秦称臣,却在公元448年被北魏直接消灭,这是“鄯善王”三个字最后一次出现在历史当中。
关于鄯善是什么时候归化王治的,《资治通鉴》中的记载比“悬泉汉简”更早。时间为公元前64年左右,汉朝已经直接改鄯善国为鄯善都尉府。
根据近年来在罗布泊以东六七公里处发掘的东汉古墓来看,当时的墓中一共有青壮的男女尸体各四具,均“仰身直肢”,依汉族葬俗。
墓中随葬的器物上有汉地的吉祥用语,以及装饰风格说明,当地人早已经从游牧民族转变为农耕民族,实现了彻底的汉化。隋唐以后,鄯善的行政区划由镇降为县,就是今天新疆的鄯善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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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上千年的岁月洗礼,楼兰古国于公元600年前后被废弃。而在那之前的600多年,楼兰已经改名为鄯善,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和汉人融为了一体。
因为战争与岁月的变迁,当地人民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如今鄯善县常住居民有26万,其中仍然有29.5%的汉人。
结语
传说中消失的“楼兰古国”,其实从来没有真正地消失过。因为它早在西汉时期,就已经迁移了中心城市的居住地。
在汉使傅介子的帮助下,鄯善从罗布泊以西的“楼兰古城”迁到了罗布泊以南的伊循古城(如今的若羌县附近),当地的米兰古城就是旧伊循城所在地,它大概位于塔克拉玛干沙漠南面的一个绿洲。
后来,鄯善归化于汉朝。经过了千百年的时间,变成了今天的新疆吐鲁番市鄯善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