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那支赫赫有名的虎贲师和虎贲将军们(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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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抗战胜利后57师全体官兵在中山陵合影
抗日战争期间,第74军第57师曾用“虎贲”作为部队代号——虎,自然就是猛虎;贲同奔,虎贲两字合在一起就是指像老虎一样奔走逐兽,形容像老虎一样勇猛的勇士,西周时代虎贲就是精锐武士的称谓,春秋以后则是天子侍从卫士的名称,汉朝有虎贲中郎将,是统帅皇帝禁卫军的职衔。
所以,千百年来虎贲就是永安里形容精锐和勇士,而抗战时这支以“虎贲”为代号的部队历经多次血战,从淞沪一直到湘西会战,可谓是功勋卓著,而虎贲军里有着许许多多虎贲将军们的传奇。笔者最近收到原第57师师长李琰后人寄来的《李琰传》一书,借着此书,纪念“虎贲师”里的那些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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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师在1937年抗战全面爆发时属于典型的非中央系统部队,但是却又与当时的中央教导总队,黄埔核心部队第2师,土木系的核心第11、第14、第67师以及所谓的样板师第36、第87师一起在第一批的十个“整理师”之列。而“整理师”就是民间俗称的德械师。可谓是,该师既是杂牌又是精锐。
此时该师下辖两旅四团,师长为阮肇昌,两位旅长分别为施中诚、谈经国。四位团长为李琰、杨宗鼎、龙子育和宋润田。
这里笔者特别要介绍下宋润田团长,在第57师整编前,原本为169旅旅长,后因围剿红军失败被降为副旅长,但宋润田不屑于做有职无权的副旅长,干脆申请到342团当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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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8月13日,淞沪会战爆发,57师作为第一批增援淞沪战场的部队,于8月13日投入战场。该师先后向日本海军驻守的浦东多个据点发起进攻,随后又和胡宗南的第1军一起阻击第3师团登陆部队,与日军先后血战于顾家镇,陆家宅。直到11月12日在针对日军阵地发起最后一次逆袭后,才撤出淞沪战场。
1938年2月,作为第57师的奠基者阮肇昌师长升任军训部步兵监,继任师长的是原来的旅长施中诚。与此同时,57师来了一位新人担任副师长一职,他就是余程万。抗战爆发后,余程万一直在48师任副师长。由于表现优异,38年4月被长官卫立煌推荐升任师长一职,但是很遗憾未能成功。于是,余程万就转到了第57师,任副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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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会战中,第57师被配属于第2军指挥,共同负责武汉的防御核心田家镇要塞。他们面对的是有着日军“第一精锐”之称的第六师团的核心王牌步兵第13联队。第57师和郑作民的第9师以及江防守备队一起与第六师团旅团长今村均少将指挥的今村支队和日军海军陆战队在以田家镇为核心的周边各个高地和滩头进行血战。第57师旅长李琰,团长周义重重伤,57师师长施中诚的外甥,340团团长龙子育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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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9月29日,由于田家镇周边大部分据点均被日军占领,代理田家镇要塞核心要塞守备司令的第57师旅长杨宗鼎不得不下令余下的守备部队向西撤退。由于要塞核心的放弃,外围部队失去所依托,田家镇要塞保卫战宣告失败。
田家镇战斗中,日军所谓的第一精锐师团的核心部队13联队吃尽苦头,该联队自报伤亡上千人,损失了五分之四的小队长,三分之二的中队长。第57师田家镇一战伤亡近四千余人,但是该师新来的副师长余程万由于在战斗指挥中,表现优异被授予四等宝鼎勋章,旅长李琰、团长李翰卿都获得华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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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会战后,第57师被编入第74军序列,这样74军下辖的三个师:51师、57师和58师,都是以5开头,74军“三五”部队的名号就此诞生。师长施中诚兼任第74军副军长一职。作为74军中并无多少背景的部队,第57师在后来的多次战役中以优异的表现获得了时任军长王耀武以及整个军界的赞誉。
南昌会战中,第57师由旅长李琰所率领的“炎光支队”渡过锦江,深入日军腹地游击,破坏日军后勤交通。先后击毁日军运输弹药车辆15辆,并攻占日军大城等据点获极大战果。因该支队的优异表现,支队长李琰将军又荣获陆海空军一等甲种奖章,此外第57师337团团长刘福璜因河防出色荣获华胄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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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长沙会战中,第57师攻克上富镇,和兄弟部队第51师一起被第九战区评定为表现最优的师。此后在1939年底冬季攻势和1940年夏季攻势中皆勇猛出击,与日军第三十四师团所部在南昌周边各个据点血战。
1941年初,日军仓促发动的上高会战(日军称锦江作战)更是让第74军成为日军眼里的头号劲敌。上高会战结束后,第74军被授予荣誉旗,被评价为“全战役中实为战场骨干”。而新上任的第57师师长余程万也因战役中“忠勇干练,指挥有方”,获华胄奖章。57师下辖的170、171团都名列第74军参战12个步兵团中表现最优异的5个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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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战之后,原57师师长施中诚终于安心的将自己苦心经营的57师交出去,不再兼任57师师长,只担任74军副军长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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