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长：总的来看疫情是控制住了，我们对下一步有信心！

龚正在作开场白时说，今年的市两会开得很成功，是一次凝心聚力、团结奋进的大会。由于疫情防控的要求，今年的会期有所缩短，但在全体代表的共同努力下，我们把一个精简版的会议开成了精华版的会议。

龚正说，刚刚过去的一年极不平凡，面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百年未有之大疫情，我们在党中央、国务院和中共上海市委的坚强领导下，坚持以政策措施的有效性，积极应对疫情冲击的严重影响，以发展的确定性全力对冲外部环境的不确定性，统筹推进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

一是坚持“外防输入、内防反弹”，抗疫斗争取得重大战略成果；二是坚持抓好“六稳”“六保”，经济社会持续平稳健康发展，人民生活持续改善；三是坚持示范引领，全面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考察上海重要讲话精神和中央的各项战略部署，改革开放创新迈出了重要步伐。我们圆满完成了“十三五”规划确定的主要目标任务，在新时代上海改革开放发展的征程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页，也为“十四五”开好局起好步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龚正在答问时说，“十三五”是上海发展进程中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五年。到去年底，国际经济中心、金融中心、贸易中心、航运中心基本建成，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基本形成框架。上海的城市能级和核心竞争力跃上了一个大台阶。

龚正说，我们的经济实力持续保持全球城市前列。去年GDP在疫情严重冲击下仍然实现1.7%的增长，达到3.87万亿元人民币，服务业增加值占比提升到73.1%。上海的全球金融中心指数的国际排名，去年上半年超过了新加坡，下半年又超过东京，排到了全球第三；去年金融市场交易总额达到2200多万亿元人民币。航运这块，新华波罗的海航运中心发展指数排名也达到全球第三；去年上海港集装箱吞吐量连续11年蝉联世界第一，达到4350万标箱，去年疫情冲击下仍然逆势上扬。口岸贸易总额持续保持全球首位。货物进出口总额去年增3%，达到近3.5万亿元人民币。科创中心建设也有很多标志性动作。如建成一批重大科学基础设施；集成电路、生物医药、人工智能三大上海方案加快实施。去年全社会研发经费支出占GDP的比例提高4.1%左右。

龚正说，“十四五”时期，上海要在新征程上展现新气象、创造新奇迹，主要是把握“三个新”、做到“三个高”。“三个新”，即立足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服务新发展格局；“三个高”，即推动高质量发展、创造高品质生活、实现高效能治理。

为此，我们将深化“五个中心”建设，不断提升城市能级和核心竞争力；强化全球资源配置、科技创新策源、高端产业引领、开放枢纽门户等“四大功能”；打好“五张王牌”，即浦东高水平改革开放、三项新的重大任务和进博会这一大平台；深入践行“两城”重要理念，即“人民城市人民建，人民城市为人民”，努力打造国内大循环的中心节点和国内国际双循环的战略链接，在服务构建新发展格局中发挥上海的更大作用。

龚正说，今年是“十四五”开局年，上海要迈好第一步、见到新气象。我们要向强化科技创新要动力，向扩大国内需求要潜力，向做优“五型经济”要实力，向深化改革开放要活力，确保改革开放开好局起好步。

龚正表示，过去一年极不平凡，这也帮助我们对上海今年的经济发展有了定力和底气，整个上海城市展现出的抗风险能力和韧性，帮助我们在今年发展中更有底气和信心。

龚正说，今年全市的增长目标，是全市生产总值增长6%以上，这是符合经济规律和客观现实，经过努力是可以实现的。我们将坚持自身发展的确定性应对外部的不确定性，努力交出高质量发展的亮丽答卷。

龚正说，上海要做实“中心节点”和“战略链接”，就是要服务构建新发展格局的定位，进一步巩固对内对外开放两个扇面枢纽地位。“中心节点”主要是赋能，就是充分发挥上海作为长三角一体化发展的龙头作用，为我国的生产、分配、流通、消费的国民经济循环更加顺畅作出贡献。“战略链接”主要是能量交换。就是要发挥“五个中心”的作用，做到内外四个链接，成为走出去的最好跳板，引进来的前沿阵地。

龚正说，关键要提升城市能级和核心竞争力。加快以五个新城建设为发力点，形成加快构建空间新格局，打造嘉定、奉贤、松江、青浦、南汇五个新城，为上海未来发展构筑新的战略支点。以做强做优“五型经济”为重点，加快完善经济发展格局。深入实施乡村振兴战略。

龚正在谈及上海防疫工作时说，这次疫情再次警示我们，外防输入、内防反弹一刻也不能松懈，必须坚持人、物同防，做到科学精准、高效有序，把疫情防控的主动权牢牢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当前突出做到三个抓。

一是抓措施的执行。我们制定了一系列常态化防控措施，要持续落细落实。当前尤其要严密闭环管理链条，加强隐患排查整治，重点人群定期核酸检测，有的单位可能一个月检测一次，根据这次情况要加大密度。

第二，要抓应急准备，要做到“四早五最”——早发现、早报告、早隔离、早治疗，力争在最低层级（如这一次发生零星散发层级，就开始行动）、最早时间（疫情处在萌芽状态就行动）、相对最小的成本、解决最大的关键问题（阻断传染源、防止大规模社区扩散）、综合效益最佳（保护人们生命安全、身体健康，同时对经济社会生活影响降到最低）。

第三，抓个人防护。借这个机会，我再度向市民倡议，坚持“三件套”——佩戴口罩、社交距离、个人卫生，“五还要”——口罩还要戴、社交距离还要留、咳嗽喷嚏还要遮、双手还要经常洗、窗户还要尽量开。

龚正说，春节假期即将来临，我们要严格落实各项防控举措，也希望大家严格遵守防控要求。近日，中办、国办已经通知，要求高风险地区人员不离开本地，中风险地区人员原则上不离开，低风险地区倡导大家原地过年，非必要不离沪、不出境。党政机关和国有企业要带好头，减少流动和集聚。如果出现发热、咳嗽等症状的，请佩戴医用口罩，及时前往发热门诊就诊。我相信，通过大家的努力，一定能度过一个健康安全、欢乐祥和的新春佳节。

有记者提问，上海已出现一些新冠确诊病例，请问，上海还会采取什么更精准的措施做好疫情防控工作。

龚正说，自1月20日开始，到目前为止，上海已累计出现16例本土病例。虽然发生了16例，但整个我们的防控工作可以说井然有序、精准有效。我们很有信心做好相关处置工作。相关情况这几天连续开了新闻发布会，都把有关情况向社会及时公布。

我看了一下，这次疫情应对上海有三个特点。第一，主动发现。这16个病例都是主动发现的。第二，快速处置。张文宏医生讲的，你快速，我快速，我们做到了。这一波疫情发生后，我们第一时间启动应急机制，第一时间启动预案，迅速锁定场所、锁定病例、锁定识别对象。第三，精准有序，我们科学确定密接者、密接者的密接者以及其他一般接触人员，这三个层次，分别落实了闭环管理措施，没有简单化，而是精细化，同时也没有扩大化。到目前为止，这三个层次，一共安排核酸检测累计筛查4.1万多人，并没有搞全员筛查。

有媒体提问，浦东开发开放30周年以来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站在新的起点上，上海如何继续推动浦东实现更高质量的开放和发展？

龚正表示，浦东开发开放30年来，取得了十分瞩目的成就，在一片农田上建成一座功能集聚、要素齐全、设施先进的现代化新城，成为我国改革开放的象征和上海现代化建设的缩影。浦东也诞生了多个全国第一，比如第一家保税区、第一家金融贸易区、第一个自由贸易试验区、第一个综合性的国家科学中心等。浦东以全市1/5的土地，不到1/4的人口创造了超1/3的经济总量。

龚正说，习近平总书记出席浦东开发开放30周年庆祝大会，并发表重要讲话，对浦东高水平改革开放赋予重任。总书记对浦东提出了“一个引领区”“三个成为”“三个展示”的新定位，明确了五个新的重要任务。市委全会制定了贯彻落实总书记重要讲话精神的决定，我们将以更加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全力打好新时代浦东更高水平改革开放这张王牌。

龚正表示，改革开放重中之重，就是要按照党中央支持浦东打造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引领区的决策部署，很快将出台一个综合性意见，推动一系列首创性引领性的改革开放事项的落地。特别要在“两特”“三中心”“一保障”上下更大的功夫。

龚正说，“两特”就是特殊经济功能区和特殊综合保税区，到目前为止是全国唯一。

“三中心”就是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国际金融中心，还有新提出来的国际消费中心。浦东要成为核心承载区，自主创新方面，要放大张江科学城的过去的效益，加快疏通基础研究、应用基础研究和产业化双向链接的快车道；金融开放方面，要探索发展人民币离岸交易、跨境贸易结算和海外融资服务，建设国际金融资产交易平台。

“一保障”，就是要建立完善的法律保障体系，相关的特殊安排正在有序推进中。要对标CPTPP等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探索更高水平的制度型开放。

龚正说，上海“十四五”规划建议，提出加快构建“中心辐射、两翼齐飞、新城发力、南北转型”的空间新格局，中心辐射是指主城区，两翼齐飞是指东西两翼，南北转型是指宝山金山，其中新城发力是重中之重，主要是指嘉定、青浦、松江、奉贤、南汇，将按照独立的综合性节点城市打造，概括起来是20个字：产城融合、功能完备、职住平衡、生态宜居、交通便利，着力打造上海未来发展的战略空间和重要的增长极。

龚正说，和原来的卫星城和单纯的郊区新城不同，新城是独立的综合性的节点城市，同时要放在长三角世界级的城市群中进行考量。新城与主城区相互赋能，功能互补，五个新城之间也是功能互补的。此外，新城和长三角其他40个城市，尤其是围绕上海都市圈的10来个城市也是功能互补的。

龚正表示，今年，五个新城建设要有“两个加快”，第一个加快是加快出台支持政策，目前正在抓紧制定推进新城建设的政策支持体系，概括起来是“1+6+5”，“1”是“十四五”规划中关于新城建设的实施意见，“6”是专项意见方案，“5”是五个新城规划建设的行动方案。第二个加快是加快重大项目的建设，要抓紧启动一批重大基础设施和产业项目，积极推动新城的综合交通枢纽建设，支持符合新城功能定位的重大产业项目，同时要高标准配置学校、医院、文化、体育等设施。

在回答人民日报记者关于如何做好民生工作，惠及更多群众的提问时，龚正说，做好民生工作是对建党百年最好的庆祝。开年以后第一个工作日，市委市政府就召开了现场会，主要是推进16项民心工程建设。今年市政府工作报告又提出要完成10个方面30项民生实事。

龚正表示，我们要贯彻“人民城市人民建，人民城市为人民”的理念，把最好的资源留给人民，着力提高公共服务优质化、均衡化水平。

龚正说，今年民生工作要围绕“提、补、扩”三个字做文章。“提”就是要提高人民收入和社会保障水平，具体来说就是继续强化就业优先政策，今年确保新增就业50万个，更精准做好高校毕业生、失业人员等重点群体的就业工作。此外，要继续提高养老金、低保、医保等待遇标准，努力构筑更有效的多层次社会保障体系。

“补”就是要补齐民生短板弱项，特别是破解“老小旧远”难题。龚正说，去年制定完成中心城区成片二级旧里以下改造55万平方米的目标，实际完成了75万平方米。今年又制定了70万平方米的目标，这样一来到明年年底就还剩40来万平方米，可以确保在本届政府任期内提前完成中心城区成片二级旧里以下改造工作。此外，还要持续推进一江一河、早餐服务、加装电梯、便民就医等民生实事。

“扩”就是要扩大高质量服务供给。龚正说，这不仅要靠政府推进，也离不开市场主体积极参与。他举例说，今年政府工作报告中对养老服务做出的承诺必须兑现，要新建50家社区综合为老服务中心、200个助餐场所、5000张养老床位，改建认知障碍照护床位2000张，同时完成5000户居家环境适老化改造。

在回答关于进博会今年能否如期举办、会否有更多境外人士参展的问题时，龚正说：我们很有信心把进博会越办越好，办得精彩、有成效。

龚正说，进博会是迄今世界上第一个以进口为主题的国家级展会。去年全球展会受疫情冲击全面停摆的情况下，我们还能如期如约举办第三届进博会，实现安全、精彩、富有成效，这是全球规模最大的线下国际性展会，展览面积达到近36万平方米，比第二届增加了3万平方米；成交额按一年计达726.2亿美元，比第二届增长了2.1%。

龚正说，进博会得到了外商的高度重视，去年参展的世界500强和行业龙头企业274家，其中首次参展的近50家，很多外商把最靓的新品、最新的技术带到了展会。其间，不少外商已经预定了今年的展位，有的甚至一订三年。

龚正表示，在完善“越办越好”的长效机制方面，要进一步发挥进博会服务国内大循环、促进国内国际双循环的重要平台作用，进一步放大溢出带动效应，重点深化国际采购、投资促进、人文交流、开放合作等四大平台建设，推动展品变商品、参展商变投资商，打造联动长三角、服务全国、辐射亚太的进口商品集散地。我们欢迎各国企业参加第四届进博会，共享发展红利。

在问到上海今年在吸引外资方面有哪些举措时，龚正回答，好的营商环境是梧桐树，就能引来金凤凰，一个地方能不能吸引好项目落地，能不能早见成效，这取决于项目本身有关，取决于相关配套政策，但是最重要的可能取决于阳光雨露的生态环境。我们这几年持续把优化营商环境摆在突出位置，连续实施优化营商环境1.0、2.0、3.0版，推出377项措施，企业获得感持续增强，也助力营商环境的排名大幅跃升。龚正说，目前我们正在制定营商环境4.0版本的方案，共107项，更加强调改革的系统集成，也就是持续打造“1+4”五大生态系统，为各类企业提供阳光雨露。

龚正说，外商投资历来是上海经济三足鼎立、四轮驱动的重要力量，上海去年吸引外资取得明显成效，上海可以说仍是跨国公司产业链布局的首选，当然我们营商环境持续改善也很重要。去年上海利用外资还有两个可喜的现象，一个是新增跨国公司的地区总部，去年增加50多家，累计达到771家。外资研发中心去年增加20家，累计增加481家，聚集海外人才达到20万左右。

龚正说，作为世界观察中国的窗口，上海将坚定不移扩大开放，积极开展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试点，努力营造市场化、国际化、法治化的一流营商环境，我们也欢迎跨国企业把更多的高能级项目，高层次业务带到上海，共享上海的市场机遇、投资机遇、发展机遇。

有媒体提问，上海要做强做优五型经济，它的关键是什么，能否对流量型经济作介绍。

龚正说，五型经济主要体现子五个关键：创新型经济关键是人才，人才是第一资源；服务型经济关键是品牌；开放性经济关键是通道；总部型经济的关键是头部企业；流量型经济关键是平台。今年要在两个方面下功夫，一个是要在要素资源的集聚上，要让各种要素资源近悦远来，让更多的人流、物流、技术流、资金流、信息流集聚起来、流动开来。

第二个功夫就是在市场主体培育上下功夫，既要吸引一批具有较强国际竞争力的跨国公司，同时也要培育一批本土的投资企业，我们将量身定制精准扶持政策。

龚正说，上海作为超大型城市，首先拥有庞大的人口，我们是自带流量，2019年户籍人口1400多万，常住人口 2400多万，我们的实有人口超过3000多万，疫情发生后，数字有所下降，但是前一阶段也到了2700多万，最近大概是2500多万。同时，我们有最丰富的应用场景和海量的数据，所以发展流量型经济的核心就是要推动三种要素，也就是高频流动、高效配置和高速增值。重点就是要做好留、融、聚三个字的文章，首先是留，要推动要素的自由流动，我们不仅要重视资本、土地、劳动力等传统要素，更要重视上海在技术数据要素上的优势。第二个是融。第三是聚，集聚更多国内外头部企业，增强上海在城市网络节点中的竞争力和影响力。

有媒体提问，上海在生态环境治理方面有哪些重要任务，对实现碳达峰和碳中和目标有无具体时间表？

龚正表示，去年我们着力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生态环境质量得到了进一步的持续改善。去年我们的pm2.5的平均浓度下降到每立方米32微克，比前年每立方米35微克下降3微克，比“十三五”规划设定的目标每立方米低5微克。

龚正说，良好的生态环境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今年上海要持续久久为功。具体有四方面工作重点：第一，力争空气质量持续改善；第二，保持河流和湖泊水质稳定趋好；第三，实现原生生活垃圾零填埋；第四，落实长江十年禁渔相关任务。

龚正表示，去年习近平总书记多次作出我国要在2030年前实现碳排放达峰、2060年前实现碳中和的重大宣誓。上海提出，要在2025年前实现碳排放达峰，比全国提前5年实现目标。

龚正说，目前上海正在制定碳排放达峰的行动方案。上海将加快产业结构的优化调整，深化能源清洁高效利用，同时进一步提高生态系统的碳汇能力，还要积极推进碳排放交易市场的建设，推动经济社会发展全面绿色创新。

在回答记者关于科创板发展的问题时，龚正说，在上交所设立科创板并试点注册制是习近平总书记交给上海的三项新的重大任务之一，上海全力配合国家证监会和上交所做好相关工作，目前已累计上市企业220家，募集资金总额超过3100亿元，总市值近3.6万亿元，其中在科创板上市的上海企业达39家，在募集资金和市值方面均居于全国首位，可以说，科创板的示范效应、规模效应和集聚效应正在加速显现。

龚正表示，科创板是上海科创中心建设和金融中心建设的重要结合点，去年，上海科创中心建设已形成基本框架，今年要向形成核心功能迈进，这一过程中，科创板将发挥重要作用。上海将重点围绕科技创新策源功能，加强应用技术研究，加快科技成果转化，努力实现更多的从0到1的原创性突破，从1到100的应用新转化，100到100万的规模性量产。

龚正说，在推进科创中心过程中，要进一步发挥科创板的加速器作用，要以注册制改革试点为引领，加快打造服务全球科创企业的重要的投融资平台，支持鼓励更多硬科技为主的科创企业上市，所谓硬科技，主要是指拥有关键核心技术，引领性强，带动性大，成长性好的企业。希望未来有更多硬科技企业在科创板上市，来助推上海科创中心建设。

在回答关于“两张网”和城市数字化转型的提问时，龚正说，今年首个工作日，上海就全文发布了《关于全面推进上海城市数字化转型的意见》。这次数字化转型是一次整体转型，要加快打造由物联、数联、智联“三联”构成的底座，激发城市生命体中每个细胞的活力。

龚正说，数字化转型的主要任务，或者说重要切入点是“三化”，即经济数字化、生活数字化和治理数字化。其中，经济数字化就是发展在线新经济，把上海建设成为国际数字经济网络重要枢纽。生活数字化要以应用场景开发为抓手，便利市民生活。治理数字化要以两张网建设为牵引，构建科学化、智能化、精细化的数字城市新范式。

龚正说，“两张网”建设是治理数字化的重要内容，也是上海城市的一张金名片。联合国发布的《2020电子政务调查报告》中，上海的“一网通办”成为城市电子政务典型案例。目前，一网通办的全程网办率已经达到50%左右。接下来，“一网通办”要坚持线上有速度、线下有温度，继续围绕高效办成一件事做文章。“一网统管”则要实现高效处置一件事，在更及时发现问题，更高效解决问题上下功夫，深化各部门数据相互赋能，业务相互赋能，功能深度融合，加快实现“一屏观天下，一网管全城”。

在回答关于长三角生态绿色一体化发展示范区建设进展问题时，龚正说，长三角生态绿色一体化发展示范区是长三角一体化发展战略的先手棋和突破口，挂牌一年多来，沪苏浙共同努力，紧紧围绕一体化制度创新，已经形成32项具有开创性的制度成果，聚焦生态环保、互联互通、创新发展、公共服务四大领域，全力推进60个亮点项目建设。经过一年奋战，示范区已经呈现出生机勃勃、欣欣向荣的景象。

龚正说，今年是示范区建设的发力年，要抓好两个着力。一是着力推进一体化制度持续创新。在规划管理、土地管理、生态保护等领域形成一批新的制度创新成果。如在去年编制的2413平方公里的示范区国土空间规划基础上，今年要抓紧完成编制660平方公里先行启动区的国土空间规划。

二是着力推进重大项目建设，在基础设施、生态环保、公共服务等领域，抓紧启动一批新的重大项目，包括轨道交通17号线西延伸段开工、元荡生态示范段二期工程、淀山湖岸线贯通和生态整治工程等。

龚正说，保市场主体就是保社会生产力，也是保就业、保民生的基础。去年我们保企业保就业放在突出位置，不折不扣地落实相关政策，多措并举帮助企业特别是中小微企业渡过难关。我们讲留得青山、赢得未来。去年我们新增减税降费的总额超过2300亿元，有效稳住了市场主体，提振了市场的信心。

龚正说，今年我们将继续拓展减税降费的成效，让广大市场主体不仅能够活下去，还要活起来。重点是要做到：继续保持一定的减税降费力度，今年上海的地方一般公共预算收入目标是增长3%，显著低于GDP6%的增长，就是考虑了这一点。同时，在去年部门一般性支出压减10%的基础上，今年还要持续下降10%，这个力度还是比较大的。

龚正说，我们将为市场主体提供有力的政策支持，确保企业能享受政策红利，以我们最大的确定性帮助企业应对千变万化的不确定性。

有媒体提问，上海自贸区临港新片区挂牌成立一年多，成效怎么样？临港新片区会有怎样的新政策、新举措，会有怎样的大项目落地？

龚正表示，临港新片区挂牌一年多，上海全力推动落实《总体方案》明确的78项任务，主要体现在三方面：

第一，洋山特殊综合保税区已经挂牌运行，二期已于1月20日正式封关运作，开放型政策制度体系框架初步形成。

第二，一批重大产业项目密集落地，累计签约项目达到517个，总投资超过3345亿元。

第三，一批重大工程加快建设。18个社会民生项目已开工，两港大道快速化改造等基础设施也在加快推进。

龚正说，去年临港新片区工业总产值和固定资产投资分别增长了39％和55％，充分彰显全市经济发展增长极和发动机的作用。今年我们将以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五个重要”为统领，坚持热度不减、势头不减，改革创新力度不减，加快打造特殊经济功能区和现代化新城。

龚正表示，在产业方面，上海将推动一批具有国际影响力的重大平台和试点项目落地，加快构建世界级、开放型、现代化的产业体系；重点推进东方芯港、生命蓝湾、大飞机园等特色园区，以及顶尖科学家社区、滴水湖金融湾等重大区域建设。

在回答记者关于“一江一河”贯通后，如何更好提升滨水体验的问题时，龚正说，2019年，习近平总书记在考察黄浦江两岸公共空间建设时，说上海把“工业锈带”变成了“生活秀带”，提出了人民城市人民建的重要理念。我们要贯彻总书记的要求，精心描绘“一江一河”公共空间图景，创造更多宜业、宜居、宜乐、宜游的环境。

龚正说，下一步要在三个方面下功夫，一是在便民利民上下功夫，建设更多休闲健身等便民措施，比如增加吃简餐、喝咖啡的场所，提供更多便民措施；第二个是在提升改造上下功夫。黄浦江就是加快北外滩开发建设；苏州河就是推进华东政法大学等重点区域的整体提升。我前一阶段也去那个地方考察了，虽然贯通了，但是人胖一点的话，就要侧着身子才能通过，那就得拓宽。所以我们要加大改善力度，更好提升滨水体验。第三个就是在历史文化的遗存和活化方面下功夫。通过城市更新把两岸的老厂房、工业遗存、老建筑物打造成可游览的观景点、可阅读的建筑物。

龚正说，说到更高的期待，我们要推进环城公园带的建设，为市民提供更多可休憩、可游览的、可参加体育活动的公共空间，更好的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期待。第二个重要期待，就是世博文化公园。政府工作报告中明确，今年要实现4个文化公园的开放，世博文化公园是其中之一。世博文化公园既是一个民生项目，也是一个生态项目，更是一个发展项目，是一个市民好去处。

龚正在记者会结束时说，上海的发展一直得到海内外媒体的大力支持和各位记者朋友的关心帮助。我代表上海市人民政府向大家表示衷心感谢，也真诚希望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上海发展。

龚正说，借今天这个机会，向全市人民，也向在场的各位媒体朋友致以新春祝福，祝大家身体健康、心情愉快、工作顺利、阖家幸福！

文字：青年报·青春上海记者 刘昕璐

摄影：青年报·青春上海记者 施培琦

部分内容综合自上观新闻

责任编辑：唐昱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