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题回顾|陷入低生育率陷阱后,楼市需求侧面临的四大挑战

导语

国际经验来看生育率难再回升,促产业结构转变、解决人力供求结构性错位是关键。

◎  文 / 马千里 、邱娟

专题视点

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22年末全国人口141175万人,比上年末减少85万人,这是我国人口首次迎来负增长,我国也正式步入人口负增长国家之列。负增长主要源自长期低生育率,2022年全年出生人口956万人,人口出生率为6.77‰,这是我国出生人口首次低于1000万,较2016年出生人口1786万人减少了830万人,规模较少了46%,规模明显收缩。同时“七普”数据显示,2020年我国育龄妇女总和生育率为1.3,已经处于较低水平。按照人口理论,2.1的总和生育率是维持代际更替、人口稳定的基本条件;1.5是国际社会通认的警戒线,一旦下滑至1.5以下,就有掉入“低生育率陷阱”的可能,楼市需求侧势必也会面临多方面的挑战。

从相关人口数据来看,我国已经陷入低生育陷阱,受计划生育政策、教育理念的影响,与同等经济水平的国家相比,我国的生育率水平更低。不仅如此,我国的老龄化冲击也先一步来临,粗略算下来,未来10年我国劳动人口将减少7000万人,年均减少700万。老龄化使得城镇就业人口大幅减少,由于老年人对住房需求相对较少,势必对住房市场造成一定的冲击。分区域来看,受产业转型升级以及收入水平差异等多重因素的影响,城市竞争越发严重,山西、贵州、甘肃等地区或将面临更严重的产业转型阵痛,这些地区的房地产市场也将遭受一定的冲击。

国际经验显示,一旦陷入低生育陷阱(总和生育率低于1.5),生育率是很难回升的。即使生育率有所回升,也难以实质性上台阶,且容易出现反复。在我国人口出生率大幅下降这样的大背景之下,为了更好的应对房地产行业的规模波动挑战:

首先,可以利用完善托育服务体系、增加育儿补贴等生育鼓励政策提升人口出生率,增加购房需求;尤其是多子女家庭在购房、租房方面给予政策倾斜,在降低购房门槛、减免税费、实行差异化的信贷政策等方面都有可能出台一些鼓励措施,进而激活房地产市场;

其次,要结合产业转型升级,开展职业技能培训,加快培养制造业高质量发展的急需人才;以市场主导、共建共享的方式构建人力资源供给体系,缓解就业结构性矛盾,千方百计提高就业率和收入水平,进而提升购买力;

此外,也要破除妨碍劳动力、人才流动的体制和政策弊端,加快城镇化进程,为增量城镇人口提供户籍、就学、就医等方面的便利,提升城市竞争力,有效缓解低生育率带来的冲击,从而实现房地产市场软着陆。

PART.01

新出生人口减少

需求更替速度同步下降

受晚婚晚育、婚育理念转变的影响,我国人口出生率明显下降。受此影响,2022年,我国人口出生规模首次跌破千万,总人口规模减少85万人。分区域来看,有超14个地区人口规模已经负增长,其中黑吉辽三省,人口自然增长率均在-3‰以上,依赖内生需求的省市面临更大挑战。

1.1 2022年出生人口首次跌破千万,我国也正式步入人口负增长国家之列

受80后婴儿潮生育高峰和二胎放开的影响,2011-2017年人口出生率持续高位,多个年份出生率超过13‰,出生规模均在1600万以上,创下一波生育高峰。但是自2016年以来,我国人口出生率开启了断崖式下跌,出生率由2016年的13.57‰降至2022年6.77‰,出生率七连降创历史新低,下降了6.8个千分点。

从绝对规模来看,2022年我国出生人口跌至956万人,首次降至1000万人以下,较2016年出生人口1786万人减少了830万人,规模较少了46%,规模明显收缩。同期死亡人口1041万人,死亡率为7.37‰;自然增长率为-0.60‰,这也是我国人口自改革开放以来首次迎来负增长。2022年,我国总人口降至141175万,较2021年减少了85万,2022年我国也正式跨入人口负增长国家之列,可以称之为“人口负增长元年”。

1.2 近半数地区人口规模收缩,人口大省山东也步入人口负增长时代(略)

1.3 上海总和生育率降至0.7,人口流入较多的杭州自然增长率也明显收窄(略)

PART.02

人口红利“消退”,劳动力人口减少

从规模上来看,我国劳动人口规模明显有减少的趋势,与此同时,老和少的规模在不同程度地增加,2021年总抚养比增至46.3%,即不到2.2个劳动人口就要供养1个老人或儿童,抚养压力明显增加。不仅如此,东北和中西部部分地区50-59岁人口比例均超17%,将在未来的10年迎来一波“退休潮”,养老压力继续增加。

2.1 劳动力人口规模明显下滑,总抚养比增至46.3%

统计局数据显示,2021年我国15-64岁人口为9.65亿人,较2013年峰值10.1亿人减少了4500万人,人口红利有“消退”的趋势。与此同时,0-14岁和65岁以上人口规模逐渐增加,2021年总抚养比增至46.3%,即不到2.2个劳动人口就要供养1个老人或儿童。而总抚养比在2010年仅有34.2%,由此可以看出抚养压力的增速之快。

具体来看,受人口出生率下滑的影响,少儿抚养比在2020年达到阶段性峰值26.2%之后,2021年有下降的趋势,降至25.6%;而老年抚养比已经延续了多年的上升,由2003年的10.7%增至2021年的20.8%,比例接近翻番,并且年均增速明显加快,近三年年均增速高达1.33个百分点,而在2010年之前的10年间年均增速不足0.2个百分点,养老压力剧增。

2.2 东北和中西部地区将迎来一波“退休潮”,养老压力继续增加

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22年我国65周岁及以上人口达20978万人,占全国人口比重14.9%,较2021年增加了0.7个百分点。按照国际通行划分标准,当一个国家或地区65岁及以上人口占比超过7%时,意味着进入老龄化;达到14%,为深度老龄化;超过20%,则进入超老龄化社会。按照这个标准,2022年,我国已经进入到深度老龄化社会。不仅如此,受社会、产业、经济、人口流动等多重因素影响,地区之间的老龄化率也存在较大差异。

第七次人口普查公布的人口结构数据显示,2020年全国50-59岁人口占比为16%,这部分人群在未来的10年相继退休,养老压力进一步增加。分地区来看,黑龙江、吉林、辽宁、内蒙、湖北、甘肃、江苏、安徽等东北和中西部地区目前50-59岁人口占比均超17%,在之后的10年间这些地区将会出现一波较高的退休潮,养老压力将明显增加。

2.3 大量的人口流入一定程度减缓老龄化进程,上海50岁以上人口比重为38%

反之,10年间新增退休人员占比较低区域集中在西部和东南沿海地区,这些地区大都是生育率较高的地区,譬如西藏、贵州、新疆、宁夏、广西、广东等,50-59岁人口占比均在15%以下,尤其是西藏,濒临退休人员比重仅有11%,50岁以上总人口比重仅有20%,是全国养老压力最小的地区。

值得注意的是,受益于人口流入,目前深受重度老龄化之痛(目前60岁以上人员比重高达23.4%,仅次于辽宁省)的上海未来10年退休人员占比为14.1%,在全国31个地区中处于较低水平,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减轻上海的老龄化压力,50岁以上比重为38%,低于辽宁、黑龙江、吉林、江苏、重庆、四川、湖北、内蒙古、山东多个地区,老龄化程度进程略有变缓。

PART.03

增量需求更加依赖于人口迁徙和住房改善

考虑到全国人口总规模峰值已过,各省常住人口将逐步进入负增长车道,目前已知的2022年人口规模增长比较显著的是浙江,年末全省常住人口6577万人,比上年末增加37万人,在目前已经公布数据的地区中居于首位(广东尚未公布)。这一数据可以看出内生需求将明显减少,势必对房地产行业造成一定的冲击。统计局数据显示,2022年商品房销售面积、金额分别为135837万平方米、133308亿元,同比分别下降24%和27%,快速发展20余年的房地产行业规模正式进入下行周期。在人口规模减少的大背景之下,长期以来经济发达地区或大中心城市人口逐年大增的态势将会扭转,购房需求将更多地依靠人口迁徙和住房改善,对于少数人均住房面积较低的区域而言,下一阶段的增长空间优势也会更为显著。

3.1 2030年城镇化率有望突破70%,人口迁徙虽降速仍有望中期趋稳(略)

3.2 未来十年城镇人口增长主要看县域,河南、山东、四川增量高居前三(略)

3.3 约1/4人口住房面积仍不足35㎡,大湾区改善需求空间较大(略)

PART.04

产业结构进入转型阵痛期

就业人口指标出现波动

改革开放四十多年以来,我们经济社会取得了巨大的发展,产业结构也明显调整。尤其近些年,随着网络经济、人工智能等新技术革命的快速发展,原有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工人逐渐被机械化取代,低端产业工人需求逐渐减少,对他们的就业造成一定程度地影响,而高科技人才和受过良好专业技能训练的新型劳动者成为需求主力。这样一来,中短期内会出现就业岗位与人力资源供求结构错位,就业指标出现波动。此外,各地区、各行业之间薪酬差距也在逐渐拉大,在此影响下,人力资源供求越发失衡。

4.1 产业升级叠加疫情影响,失业率升至5.6%的阶段性高位(略)

4.2 区域薪酬水平差异巨大,进一步加剧人力资源供求错位

统计局数据显示,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在从业人数、工资水平和失业率方面表现各不相同。就收入水平上来看,京、沪城镇单位就业人员平均工资均超19万元/人,较第三位的西藏自治区高出5万元/人,第四、五位的则是天津和浙江,收入为12万元/人。总的来看,31个地区之间的收入水平存在巨大差异。

分区域来看,收入水平较高的区域除了京、沪、津等直辖市和西藏外,浙江、广东和江苏收入水平在国内处于领先位置。尤其是是长三角区域,在高收入的吸引下,其人口吸引力大增。“七普”数据显示,长三角三省一市2020年常住人口总量2.35亿人,较2010年增加了近2000万,占全国的1/4;人口增幅高达9%,远超全国平均水平5.38%,人口聚集规模和速度在全国表现均较突出。

以长三角地区劳动力占比最高的杭州为例,互联网行业尤为发达,而这些行业恰恰是高薪行业,2022年其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高达77043元/平方米,居于全国前列。高薪也吸引了大量高素质人才,其政府工作报告显示,2022年杭州市新引进35岁以下大学生34.7万人,连续三年保持在30万人以上,人才净流入率继续保持全国第一,这也进一步推升了杭州的大学生比重。

相比之下,珠海、佛山等城市虽然劳动力比重在全国居于前列,但是这些城市的大学生比重均低于杭州,教育素质不佳。以东莞为例,虽然其劳动人口比重高达81.41%,居于全国首位,但是其居民受教育水平较低,大学生比重仅有13%,不及杭州的一半,也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占比最高的人口是初中生,占比高达42%,多以低端产业工人为主,这部分人群收入普遍不高,因而影响了购房需求的基本面。

不仅如此,中西部地区由于产业能级相对低,收入水平也处于较低水平,人口外流现象较为突出,城市竞争力又会被进一步削弱。就以大学生比重较好的太原为例,2020年其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仅38329元/人,低于全国平均水平。长久以来,其高学历人口比重均居全国前列(“六普”时仅次于北京、南京和武汉,比重高达24%,甚至超过了上海),但是其收入水平在一二线城市处于垫底位置,仅略高于长春(34045元/人)。与之类似的城市还有郑州,其收入水平同样与其高学历人口比重极不匹配,其经济潜力有待进一步发掘。

4.3互联网行业收入仍处领先位置,依然是年轻人心中的“白月光”(略)

PART.05

结论:城镇就业人口年均下降700万

人力供求错位加剧需求减量

从相关人口数据来看,我国已经陷入低生育陷阱,老龄化和少子化同步到来。受计划生育政策、教育理念的影响,与同等经济水平的国家相比,我国的生育率水平更低。老龄化使得城镇就业人口大幅减少,由于老年人对住房需求相对较少,势必对住房市场造成一定的冲击。分区域来看,受产业转型升级以及收入水平差异等多重因素的影响,城市竞争越发严重,山西、贵州、甘肃等地区或将面临更严重的产业转型阵痛,这些地区的房地产市场也将遭受一定的冲击。

5.1 需求缺口:老龄化冲击先一步来临,城镇就业人口每年下降700万人

“七普”数据显示,我国大陆地区60岁及以上已经超2.6亿,占比高达18.70%,而10年前“六普”时60岁及以上老人不足1.8亿人,占比仅有13.3%。10年间老年人增加了近8000万,年均增量约800万人。

不仅如此,受生育理念转变的影响,近5年我国年度出生人口数呈现断崖式下跌,2022年已经跌破1000万人,人口总量进入“负通道”。“七普”数据显示,20岁以下的青少年比例仅有23.1%,较10年前下降了1个百分点。考虑到2020年之后新生儿人口规模下降速度加快,未来10年青少年比例降幅将会超过1个百分点。一系列数据表现,在“六普”到“七普”的十年间,我国老龄化、少子化速度均明显加深。

对比2010和2020年人口“金字塔”,可以明显的看出,我们人口正在从“稳定型”向“收缩型”转变,年轻人口组比例逐渐缩小,中年以上各组比重较大,塔形下窄上宽。2020年人口年龄比重最高的年龄组是30-34岁,占比为8.81%,其次是50-54岁和45-49岁年龄组,占比均超8%,劳动力人口以“中年”为主;而2010年人口年龄比重最高的年龄组是20-24岁,占比为9.56%,其次为40-44岁、35-39岁,年龄相对较轻。

基于我国人口年龄结构,2030年人口年龄比重最高的的年龄组大概率是40-44岁(“七普”时30-34岁),与此同时,1963年及整个六十年代(“七普”时50-54岁和45-49岁)出生高峰期出生的一代人都将依次进入老年,使得我国人口老龄化进程进一步加速,向深度老龄化发展。粗略算下来,未来10年我国劳动人口将减少7000万人,年均减少700万。

5.2 区域分化:城市竞争进一步加剧,山西、贵州、甘肃或面临更严峻产业转型阵痛(略)

5.3 政策建议:国际经验来看生育率难再回升,促产业结构转变、解决人力供求结构性错位是关键

“七普”数据显示,2020年我国育龄妇女总和生育率为1.3,简单来说就是一名女性平均生出1.3个孩子,这个数据代表着现如今我国仍然处于较低生育水平阶段。通常是越是发达的国家,人口增长率就越低,甚至时常还会有负增长的情况出现。与同等收入水平国家相比,我国生育率处于垫底水平。即我国当前人均GDP为1.2万美元,而同等收入水平的俄罗斯、马来西亚生育率分别为1.8、1.9,而我国实际生育率仅1.3。“未富先少生”,我国已成为人口前景最不乐观的国家之一。

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既有因计划生育导致育龄妇女数量明显较少的缘故,又有房价、教育、养育成本过高的影响;尤其是近5年,20-35岁处于生育旺盛期的妇女大幅减少,房价又集聚攀升,叠加疫情的影响,使得我国生育率断崖式下跌。

国际经验显示,一旦陷入低生育陷阱(总和生育率低于1.5),生育率是很难回升的。即使生育率有所回升,也难以实质性上台阶,且容易出现反复。参考同样实施过节育政策的新加坡,1960年代,新加坡总和生育率一度高达5.4,1970年代开始推出节育政策。在节育政策和经济、社会发展的双重效应下,其总和生育率从1971年的3.0快速下降到1986年的1.44。之后新加坡及时调整了人口政策,从限制生育转向鼓励生育,政策起到了一定作用,生育率从1.44增加到1989年的1.8,但好景不长,生育率上升4年后又重回下降趋势,虽然新加坡不断加大鼓励生育的力度,但总和生育率依然在下降,1995年降到1.71,到2002年之后则一直低于1.4,之后则徘徊在1.1至1.3之间的低水平,2022年,新加坡生育率已低至1.05。由此可见,鼓励生育政策的作用是有限的,一旦陷入低生育陷阱,人口负增长的趋势很难被逆转。

在我国人口出生率大幅下降这样的大背景之下,为了更好的应对房地产行业的规模波动挑战:

首先,可以利用完善托育服务体系、增加育儿补贴等生育鼓励政策提升人口出生率,增加购房需求;尤其是多子女家庭在购房、租房方面给予政策倾斜,在降低购房门槛、减免税费、实行差异化的信贷政策等方面都有可能出台一些鼓励措施,进而激活房地产市场;

其次,要结合产业转型升级,开展职业技能培训,加快培养制造业高质量发展的急需人才;以市场主导、共建共享的方式构建人力资源供给体系,缓解就业结构性矛盾,千方百计提高就业率和收入水平,进而提升购买力;

此外,也要破除妨碍劳动力、人才流动的体制和政策弊端,加快城镇化进程,为增量城镇人口提供户籍、就学、就医等方面的便利,提升城市竞争力,有效缓解低生育率带来的冲击,从而实现房地产市场软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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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低生育率陷阱后,楼市需求侧面临的四大挑战

一、新出生人口减少,需求更替速度同步下降

1.1 2022年出生人口首次跌破千万,我国也正式步入人口负增长国家之列

1.2 近半数地区人口规模收缩,人口大省山东也步入人口负增长时代

1.3 上海总和生育率降至0.7,人口流入较多的杭州自然增长率也明显收窄

二、人口红利“消退”,劳动力人口减少

2.1 劳动力人口规模明显下滑,总抚养比增至46.3%

2.2 东北和中西部地区将迎来一波“退休潮”,养老压力继续增加

2.3 大量的人口流入一定程度减缓老龄化进程,上海50岁以上人口比重为38%

三、增量需求更加依赖于人口迁徙和住房改善

3.1 2030年城镇化率有望突破70%,人口迁徙虽降速仍有望中期趋稳

3.2 未来十年城镇人口增长主要看县域,河南、山东、四川增量高居前三

3.3 约1/4人口住房面积仍不足35㎡,大湾区改善需求空间较大

四、产业结构进入转型阵痛期,就业人口指标出现波动

4.1 产业升级叠加疫情影响,失业率升至5.6%的阶段性高位

4.2 区域薪酬水平差异巨大,进一步加剧人力资源供求错位

4.3 互联网行业收入仍处领先位置,依然是年轻人心中的“白月光”

五、结论:城镇就业人口年均下降700万,人力供求错位加剧需求减量

5.1 需求缺口:老龄化冲击先一步来临,城镇就业人口每年下降700万人

5.2 区域分化:城市竞争进一步加剧,山西、贵州、甘肃或面临更严峻产业转型阵痛

5.3 政策建议:国际经验来看生育率难再回升,促产业结构转变、解决人力供求结构性错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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