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中国人的集体记忆|过年的记忆

过年的记忆
说起过年,特别怀念小时候过年的年味儿。
在物资贫乏的年代,平常,我们小孩子是很少能吃到肉的,只有过年的时候,肉可以大块大块地吃,零食可以大把大把地抓,瓜子、花生、糖果……每个小孩的兜里总是装得满满的,没有学业的烦扰,也没有体力的耗支,开心、快乐地和小伙伴一起游戏、疯跑,无忧无虑自在、逍遥。
不像现在,人到中年,家中一切大大小小的事全由自己处理、自己承担。小到一棵葱,大到下水道管道堵塞等都要操心。这要是在小时候,那都是爸爸的事,可现在不行,全是自己的事。维持家庭的正常运转,不光付出金钱,还要付出时间和努力。到了这个年岁的我们,对过年已无兴奋之感。每次一过完年,腰包会瘪下去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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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过年的一大乐事,自然少不了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晚饭过后,我们一家子人早早地围在电视机前。有怕冷的,干脆在腿上盖个毛毯或棉衣,或坐在被窝里、或窝在沙发上,各找各的舒服的观看模式。为了不错过每一个节目,我总是尽量瞪大眼睛防止瞌睡。为了鏖战通宵,我们做好了充分地准备。等到看累了、看饿了,正好有妈妈下午刚包好的饺子。把电炉插上电源,支上铁锅,锅中倒入半锅水,盖上盖子,围着电炉,一边烤火、一边吃、一边看,一点儿也不觉得累得慌。那时央视主持人最喜欢倪萍和赵忠祥,话语在他们口中,感觉就是不一样,他们一张口就是那么好听、动听,就爱上了他们主持的节目。
现在因为生活中的琐事,我和文艺几乎绝缘,没有时间去看电视,也没有时间逛街。不行,今年,我得学一首新歌,生活不能没有音乐,我要让我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
再说,过年,当然少不了走亲戚的。那时,我家总要来上几波人。其中就有一家是妈妈老同学家的孩子,要么一个要么两个,每年带的礼物总有固定两样:两包果子、两包糖。十多年来从未改变。他们一般都快近中午的时候来,妈妈见到他们心情大好,问这问那。好吃好喝一顿之后,临走的时候,妈妈总是看人数的多少每人给他们一个红包。
现在,时间过去了,那几个小孩渐渐长大了,工作挣钱了。现在,过年的时候,他们倒没有一个来看望母亲的了,可母亲也没有太多的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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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有在饭前放鞭炮的习惯,以至于谁家开饭了,附近的人家都知道。通过鞭炮声,把主人一家高兴的心情传向远方。这个鞭炮声也是向人们宣扬自己一年没有白忙,有吃有喝,生活不错,大鱼大肉就是对自己大大的褒奖。走在大街上,墙上,门前,路边,到处是满眼的红色,满眼的喜庆。熟人见了面,离老远就打招呼,笑着互相问候,心情也跟着大好起来。
过年玩炮仗自是男孩子的爱好。有些男孩子为了找乐子,把炮藏在土堆里,或是玻璃瓶中,或扔在女孩子脚下。总之,找一顿骂,就又笑着跑开了。
为何现在生活好了,反而年味没有那么浓了呢?人与人之间,究竟怎么了?是网络,是手机,锁住了放飞的心灵?把人们一个个都关进了“牢笼”里?
好怀念童年的年味呀!
作者 刘 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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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 童飞飞 实习生 杜 芮
初审 孙继奎
终审 沈国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