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日创作计划》,拆青年音乐盲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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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主创接受我们采访时说,在筹备阶段,节目组就吃惊地发现“现在的年轻人音乐狩猎之广、基础之深厚,是我们不曾想象的”,也正因此,节目组不惜“自我推翻”,对策划之初所定调的单一“民谣”类型视野进行调整,将音乐类型限制完全打开,对年轻人在创作形式上的束缚达到最低程度,由此试图“把当下年轻人在音乐上的积累和专业上的沉淀真正呈现出来”。
作者:爱喝白桃的小莉
编辑:蓝二
版式: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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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限男女,不限流派,不限形式——《明日创作计划》这样一档放开了、生猛而来的最年轻的音综,想做的就是试着找个答案:在今天,到底什么是好音乐?到底什么是能被今天的市场和用户接受的音乐?
与此前不同,今年《明日创作计划》希望寻找新一代的原创音乐青年,从多维度凸显音乐的本土性与创作力,通过展现东西南北各地域的音乐风格,描绘本土青年文化音乐图鉴。
按照腾讯在线视频天相工作室群高级总监、《明日创作计划》监制邱越的说法,这一次要“呈现当下年轻人真正关注的状态、真正具备的能力,了解真正的青年文化的发展方向”。
但不得不提的是,当前市场上的音乐综艺并不罕见,《明日创作计划》的差异化又会是怎样的?
“最小”限制,让创作“自我表达”
最初接到《明日创作计划》节目组邀约时,李洛尔有些难以相信:“你们为什么找我呢?”他当时给自己设立的第一道心防是,从上镜角度来说,自己好像并没有那么好看。节目组导演被他问得有些哭笑不得,“创作实力才是我们最看重的呀”。
作为一档音乐综艺,《明日创作计划》在这方面会表现得更加极致。
腾讯在线视频羊不辣德工作室负责人、《明日创作计划》制片人王鑫璇在接受采访时就曾提到:“今年将抛弃以往所有的跟音乐无关的成功经验,只是去做音乐本身。”《明日创作计划》并不是在过去节目基础上的“升级”,其初衷就是让节目更聚焦音乐、聚焦创作。
抛开性别和音乐类型限制,某种程度上也是基于这样的考虑。《明日创作计划》是当下少有“男女同场”的一档年轻人创作音综,包括在节目中,第一个进入观众考核场地的歌手,就是一位名叫壹月的小姐姐。在监制邱越看来,抛开单一性别的节目气质,要做的就是“极致的多元化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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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明日创作计划》不限任何形式,考核现场汇聚着各种音乐流派和音乐种类,无论你是硬核摇滚作品、说唱作品,是民谣作品、爵士音乐抑或其他,都有崭露头角的机会,极大程度上反映了当下年轻人对音乐多元的审美趣味。
事实上,在筹备阶段,节目组就吃惊地发现“现在的年轻人音乐狩猎之广、基础之深厚,是我们不曾想象的”,也正因此,他们不惜去“自我推翻”,对节目策划最初所定调的单一“民谣”类型视野进行调整,将音乐类型限制完全打开,对年轻人在创作形式上的束缚达到最低程度,由此试图“把当下年轻人在音乐上的积累和专业上的沉淀真正呈现出来”。
并且,在“创作”本身的定义上,《明日创作计划》也更加开放,不只局限于原创歌曲的创作,二创、翻唱和自编曲的作品也被纳入创作范畴当中。“毕竟在音乐上的创作力绝不仅仅是写歌这样一件事,我们大原则希望不用任何一种形态、音乐风格和某一种音乐标准来评价所有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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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节目组也清楚,在当前市场背景下,制作这样一档突出创作的音乐综艺节目,将面对极大的挑战。尤其当同场竞技涉及各种类型的时候,评判标准如何设定,成为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也更加考验节目在制作层面和音乐理解层面的专业性。
《明日创作计划》在前期海选赛制上共设置为两部分,在班级教室通过30秒对自己音乐Highlight部分的展示,来确定能否进入表演区进行完整歌曲的展示,最终完整歌曲的评分将由导师和观众两部分共同构成,满足其中任意一部分,都可进入“明日夏校”学习。
这样的考核形式,可以说兼顾了专业性和市场性两个维度,而这两个维度,本质上都可以看作是对创作者“自我表达”的衡量。要知道,音乐的表达不仅仅考验创作人思考的深度,还考验TA能否通过音乐这种形式,将自己的思考很好地表达出来,进而让观众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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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音乐,或许就是真实的生命体验
要生猛,要生命力,要新的可能性。这或许是今年《明日创作计划》海选、研发过程当中,节目组带着“年轻人的音乐面貌究竟如何”的问题,去那么多城市、去听那么多年轻音乐、去和那么多年轻人聊天,最想获得的东西。
这里的“生猛”,除了东西南北鲜明的地域差异以及各自特色之外,也是对这群年轻人身上蓬勃生命力的一种概括,而这种生命力反映到创作上,其实就是一种自我的表达。
刚刚从伦敦艺术大学毕业的杨皓翔,并不在意节目组给出的Highlight设置,直言“我不在乎歌的传唱度”,但却对“会穿”这件事儿“耿耿于怀”,不仅希望明日夏校的同学穿得好看,也对自己的服化道呈现十分苛刻——用她自己的话来说,“‘会穿’是我的最大优势,希望大家能记住我这个人”。
对于21岁的杨皓翔来说,“会穿”就是她的自我表达,是她蓬勃生命力的一种外化。但《明日创作计划》的“生猛”又不止于此。
蒋先贵被朴树形容为是一个很“歪”的人。现场演绎的一首《飞向月球》,没用任何一款流行乐套路,完全抛弃了耳熟能详、千篇一律的万能和弦,另辟蹊径选择了有种东欧民歌气质的小调4511,用小镇青年的质朴和独特征服了现场听众。
五条人给《飞向月球》想到一个浪漫的定位——“县城科幻”。蒋先贵事后接受采访时提到,“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的音乐,就是想要尝试去抚摸听众的灵魂”,为了完成创作上的自我表达而不按套路出牌,或许更能切中“生猛”的内核。
但正如节目组在采访中提到的那样,这一次要的就是真实的状态下呈现出来的多元自然态。而返璞归真,或许正是好的创作应该有的状态。这也符合《明日创作计划》的理念,“我们就是希望鼓励好的创作,让每个年轻的个体做自我,是做自我最真实、最有力量的表达”。
节目中,很多音乐青年提到自己音乐的创作灵感,都是来源于琐碎日常,就像蒋先贵往往是看一场电影、自己发一会呆的功夫,就忽然灵感涌现开始创作。而另一个同学鹿子野,更是把自己日常无聊的生活,编写进歌里,随性、轻松的曲调和歌词,也俘获了不少人。
恰恰是这种看起来平平淡淡的创作故事,才是他们真实的创作日常,也是自我表达的欲望萌发的时刻。
不仅如此,前来参加《明日创作计划》的“同学们”,也都是散落在生活各处的音乐青年,为了寻找他们,节目组跑了三四十个城市,他们有的人被发现时正准备参加公务员考试,有的人正在职业中心操场的草地上抱着吉他唱歌,还有人在路边、在酒吧。
而正是这样一群年轻人,将自我真实的生命体验注入音乐当中,才让音乐的边界变得可以和生活一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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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