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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主办主管

有学术的思想 EXPLORATION AND FREE VI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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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稿丨张安琪、刘宇曈（复旦大学中文系文艺学专业研究生）

摄影丨周宁、刘涛（复旦大学中文系文艺学专业博士生）

整理丨刘宸（复旦大学中文系文艺学专业博士生）

2021年10月16日，由复旦大学中文系和《复旦学报》编辑部联合主办的“德国古典美学新探”学术研讨会在上海召开。来自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人民大学、浙江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华东师范大学、山东大学、东北师范大学等高校与研究院的60多位学者出席本次会议，围绕德国古典美学的基本问题、思想语境、理论内涵与创新研究展开了热烈讨论。在学科交融、思想碰撞中，与会学者展现出诸多颇具启发性的观点。

大会开幕式由复旦大学文科资深教授朱立元主持并致开幕词。他追忆起蒋孔阳先生在复旦大学中文系创立德国古典美学研究传统的历程，感谢各位与会学者以及复旦中文系对本次会议的鼎力支持，并对本次会议寄予了殷切期望。复旦大学文科科研处副处长侯体健教授提到，复旦中文系是德国古典美学重镇，朱立元教授主持国家课题和学校“传世之作”项目实乃劳苦功高。他代表文科科研处向朱立元教授表示感谢，对会议的顺利召开表示祝贺，并向各位参会学者们致以诚挚问候。中文系副系主任陶寰教授指出，复旦中文系已有百年历史，如今文艺学的内涵与外延不断拓展，马克思主义美学、德国古典美学、中国古典美学等门类齐全，开枝散叶。召开本次会议正是希望学者们能够彼此切磋、求得新知，为学科发展再添薪火。最后，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院长陈剑澜教授代表与会专家学者致辞，他向复旦大学由蒋孔阳先生开创的德国古典美学传统表示致敬，强调了德国古典美学的重要意义，提醒学者们在当今西学研究中应该坚持历史化、结构化和问题化。

尽管国内德国古典美学研究已然硕果累累，但仍有巨大的空间等待学人们去探索、挖掘。专家学者就德国古典美学的基本问题及相关前沿研究进行了丰富而深刻的阐发。

中国人民大学牛宏宝教授在“从完善到无目的的合目的性”的线索之下探究康德《判断力批判》的起源，认为此问题可围绕两方面展开：一方面，考察第三批判在康德批判哲学内部的形成与发生；另一方面，注重外部语境的考察，尤其是经验主义与德国理性主义传统对康德的影响。两条线索扭结在一起，就会发现从理性主义的“完善”概念到康德的“无目的的合目的性”之间有着非常深切的关联。康德把感性活动纳入到反思判断力之下，意味着一种能够判断的感性。而康德与鲍姆嘉通的关系的核心正是在于“完善”这个概念。

东北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王确再次重申了德国古典美学的贡献，认为德国古典美学完成了向美学自觉时代的跨越，建立了系统的美学学科体系，并在世界范围内产生了深刻而广泛的影响。他重新思考了德国古典美学的性质，认为其重要的倾向是形而上学化，并认为德国古典美学是“无感性美学”的典范，而现代、后现代美学的一个特征是对感性的追求，并致力于破除古典美学这种“无感性”特征，以恢复美学的感性特质。在今天，“无感性美学”与“感性美学”更应该破镜重圆，为美学赋予更深广的含义。

德国古典美学研究不局限于经典文本的梳理与解释，更紧抓前沿问题，焕发新的活力。陕西师范大学戴晖教授强调，德国古典美学事实上是从一种更大的整体性上回应后现代美学，而我们在理解德国古典美学时应把理性原则变得更柔软、更有接受性。她将卢梭、席勒、荷尔德林作为一个整体，认为他们是德国古典美学智慧形态的表征，阐述了三者之间的理性关系。她的阐释拓展了德国古典美学对后现代理论和新感性理论的包容度。

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张永清教授提出的问题颇有创见。其一，“美的规律”作为一个美学命题，其提出者是马克思还是席勒？其二，“美的规律”的翻译问题，有学者将其译成“美的规律”，另有学者译成“美的法则”，翻译的不同是否会带来认识上的分歧？马克思的《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与席勒的《审美教育书简》是否确有某种渊源关系？把这个思想关系搞清楚，就能厘清马克思“美的规律”的思想到底和德国古典美学有何关系。

对于康德思想的独创性阐释也为德国古典美学增添光彩。山东大学程相占教授反对 “中国哲学天人合一，西方哲学主客二分”的传统论调，他从康德哲学中提取出“天人合一”的思想线索，认为它跨越了《判断力批判》中自然与自由的“鸿沟”。这种意义上的“天人合一”对于我们重新认识康德美学、展开中西美学比较研究具有一定的启示意义。

上海大学曾军教授从20世纪德语文论中的中国问题出发，认为欧洲学界对东方的了解经历了两个非常重要的时期：一为17、18世纪；二为20世纪以后。在前一时期，德语文化对中国问题的关注集中在“求异”，其目的是确证自身文化的独特性与优越性；而后一时期则是“求同”，期望能够寻找现代思想困境的突破口。他梳理了黑格尔、卫礼贤、荣格、黑塞、海德格尔等一批著名德国思想家对中国问题的不同看法，由此呈现出两个时期截然不同的文明互鉴模式与对话交流风格。

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院长陈剑澜教授深刻分析了席勒在《审美教育书简》中提出的“审美国家”观念，他认为席勒《审美教育书简》继承康德美学中的人类学路线，系统论述了通过审美和艺术实现人性教育的思想，因而成为现代审美主义的源头。席勒在书简中提出“审美国家”观念，用以支撑人性和谐及人与人之间团结的理想。审美国家观念受温克尔曼的希腊世界观激发，在魏玛审美人文主义者圈子里孕育产生，它试图假道美学来解决现实社会政治问题，从此形成一种特殊的现代思想传统。

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卢春红则从康德先验哲学的视角切入席勒对人性的分析，着重考察了席勒游戏冲动概念的三层内涵：一是通过审美状态中的自由心境消除人性的强制性，二是经由扬弃而内含于对立统一中的否定来规定人性内涵，三是将游戏与冲动相关联以提供现实化的契机。她认为，游戏冲动通过这三层内涵，呈现的其实是审美与教育通过人性而来的内在关联，即审美状态的现实化过程是教化的效果史。由此，近代哲学视野中的席勒通过审美教育的方式显示出诠释学的维度。

中南民族大学刘为钦教授对康德美学中“另一个自然”这一重要范畴进行了重新审视。针对康德的《判断力批判》中“想象力，作为一种认识的能力，被真理与自然进行改造、加工，成为另一个自然”的表述，他考证了德语原文，认为将“另一个自然”翻译为“第二自然”是不合适的。康德的“真的自然”既包括外在的物理自然，又包括内在的心灵自然，这和中国哲学有相通之处。

此外，审美经验与理性理念之间的关系也受到了与会专家的密切关注。浙江大学苏宏斌教授探讨了康德艺术理论中理性理念如何转化为审美理念的问题。他借用胡塞尔的“范畴直观”概念，试图解释康德为何将抽象理念转化为感性表象以及想象力如何生成“图式”。这一观点从现象学视角出发，对德国古典美学（尤其是康德美学）进行了创造性的阐释，体现出古典美学的研究的创新性。

上海大学文学院刘旭光教授对《判断力批判》的成书过程做了十分详细的考证。从审美判断及目的论判断之间的关系、审美反思判断力的主导地位、导言及其读法，审美判断力批判的逻辑结构等方面重新思考了《判断力批判》的内容架构及演绎逻辑问题，并提出了对于康德美学研究方法论的新思考，认为《判断力批判》因诸种原因呈现的结构松散与逻辑不明确，正好为研究者提供了多样的研究切入点以及阅读方法上的新启示。

复旦大学文科资深教授朱立元就黑格尔的“艺术终结论”问题发表了看法。他认为，断言黑格尔最早提出“艺术终结论”这一看法值得商榷。诸多证据显示，在浪漫型艺术最后阶段终结之后，黑格尔事实上提出一种艺术的新形态——自由艺术，并呈现出新时代、新特征与新形态。黑格尔明确看到浪漫型艺术之后新的艺术的核心特征就是自由，他对待艺术的态度总体而言是乐观的，而今人断言黑格尔“艺术终结”的结论可能是片面的。

在大会发言的讨论基础之上，与会专家学者们步入两个分会场开启进一步的学理性探讨，针对德国古典美学研究的前沿问题进行创新性的阐释。

分会场一的报告由三大主题构成，即学理探讨、艺术实践和中国接受。暨南大学文学院教授刘彦顺富有创新意义地提出“审美时间哲学”这一概念。他认为，就状态中的时态而言，审美生活是正在进行时；就状态中的时体而言，审美生活所显现的时间意识域是流畅的；就构成方式而言，审美生活中的主-客或主-主之间是绝对同时性，即主-客或主-主之间不可分离。由此，康德美学中的“反思判断力”在时间上的认知或许是偏颇的。

上海戏剧学院创意学院副教授倪胜认为，鲍姆嘉通设想美学拥有指导所有自由艺术的总规律，从康德到黑格尔的德国古典美学都在论证美是艺术的本质。倪胜认为这种论证混淆了美与真的概念，因而是失败的。

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刘阳探讨的主题是“布迪厄的康德美学批判为何绕过了崇高论”。他认为这是布迪厄采取的一种回避型策略：“崇高”难以被纳入布迪厄符号建构的视野，因为崇高的背后必然包含着权力逻辑。这反映出语言论哲学的同质性，对此可借鉴当代事件（event）哲学，通过引入异质性范式，以他者、暴力对语言论的同质性进行冲击。

上海大学文学院教授任华东以“词物关系”为视域考察了海德格尔的“道说（Sage）语言观”。海德格尔在西方语言哲学史上提出了一种新的词物关系学说——“词物共生说”。这种学说因其对语言“非逻辑功能”的强化而走向了“诗化语言观”之途。尽管它并未完全走出形而上学传统，但这是一种强调“人”“语言”“世界”三者“一体共生”的“新形而上学”。

北京师范大学副教授杨俊杰考察了谢林的崇高论与席勒的崇高论之间的关系，认为从《艺术哲学》65节的注释到相关概念的采用，诸多证据均显示出谢林的崇高论受到了席勒的崇高论影响，这种影响关系应该得到强调。

中国社会科学院副研究员汪尧翀就“康德美学与审美理性主义批判”提出一种“居间的美学”框架。他指出，关于康德美学之主体化倾向的判断已成为解释康德美学的重要参照。“居间的美学”不是特定的美学学说，而是理解美学的前提学说，包含了对感性学之限度的重新思考。

岭南师范学院教授蓝国桥从二元论问题、第三契机问题、康德与马克思的关系问题、“告别康德”问题四个方面展开，重申了康德美学的重要价值。他认为，康德美学尽管可能存在一些问题，其重要意义仍然无法被忽视。

广州大学音乐舞蹈学院副教授何艳珊重点介绍了《德奥名人论音乐和音乐美》这部著作。作者伽茨通过“自律”“他律”的类型划分，将大量立场不同、观点各异的音乐美学思想清晰地梳理了出来，给我们以“他律”“自律”观照艺术实践提供了启示。

西安工业大学副教授李创将百年来中国对黑格尔美学的接受分为解放前、1949-1978年、1978-2000年、2000年以来的四个阶段，并概括了每个阶段的研究特点，比较清晰地梳理出了中国百余年来对黑格尔的接受历程。

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文学院讲师陈龙探讨了德国古典美学命题在中国现代理论语境中的回响。他从方东美对“自然美”与“艺术美”的论述出发，认为这种回响是在对西方的跨文化批判反思中传播、在中国现代美学讨论中深化，并通过自然美与民族美学的对话实现的。

陕西师范大学硕士研究生李泽针对席勒戏剧中的自由人格与美的行动做出了考察。从哀歌《华伦斯坦》到田园诗《威廉·退尔》，人性理想经历了从伤感的格调到田园诗般的格调的转变。最终，以美为规定性的人以理性的方式维护自然，建立新的自由的国度。

分会场二则对德国古典美学理论方面的探讨进行了延伸，学者们就莱布尼茨、席勒、康德、黑格尔等人的重要美学思想做出了独创性的阐释。

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孙士聪对以阿多诺、马尔库塞和本雅明为代表的法兰克福学派的席勒解读做出了再解读，指出阿多诺认为席勒对美育问题的社会学维度考虑不够，马尔库塞延伸了席勒没有思考的感性维度，本雅明则强调批判无限膨胀的主体精神。这些阐释某种程度上呈现出法兰克福学派美育思想的代际差异。

河南大学张清民教授把鉴赏判断视为康德审美分析的逻辑起点，康德由鉴赏判断的四个契机依次提出了审美无利害性、无概念的普遍性、无目的的合目的性以及无概念的必然性，这些美学命题为文艺走向自律提供了哲学依据，成为现代派文艺的理论源头。

上海师范大学人文学院教授王建疆也对康德的“审美四契机”做出了新的阐释，他沿着康德“无目的而合目的性”的目的论美学前行并对其进行阐释，揭示了建立在“无目的的合目的性”基础上的崇高的“反目的的合目的性”，以及构成对“无目的的合目的性”之校对和补充的“有目的的合目的性”。

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副教授黄金城立足审美现代性，对《德国观念论的最初体系纲领》进行了重新阐释，认为它已不满足于“审美自律”的理念，而是诉诸“艺术主权”的理念，使1800年前后的美学精神最终表达为一种审美现代性方案，构成此后两个世纪的政治审美化的思想源头。

谢林疑为《德国观念论的最初体系纲领》的作者之一，他的很多理论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看作这份《纲领》的扩充。上海戏剧学院导演系副教授章文颖以谢林的想象力理论为研究对象，指出谢林将想象力视为一种根源于神性创世活动的创造力，其神性、诗性和自由的三维理论结构贯通了人的理智、感性和意志三大精神领域，对应于真、美、善的三重元价值，能够促使人达成一种整体和谐的生命状态。

浙江大学人文学院特聘副研究员陈辰在将“Gefühl”视为感觉或感受的基础上，认为康德三部“批判”中的“ästhetisch”应被彻底单义地翻译为“基于感性的”，但在这一意义下“ästhetisch”仍然可以在不同场合中指涉感性的不同种类。

复旦大学中文系博士生任继泽从费尔巴哈对黑格尔哲学的批判、感性的含义、感性的真理性三个方面较为全面地展示了费尔巴哈感性理论的基本样貌，从而揭示其如何从德国观念论的理性主义中挣脱出来，为感性的正当性做出辩护。

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刘凯阐述了黑格尔诗论中的语言思想，指出与黑格尔艺术体系中诗的二重性相应，黑格尔的语言观也具有工具论和存在论的二重性；作为诗的语言呈现出某些独特的功能，即表达、思想和人的共在；诗作为对世界的源初的整体性把握，在散文化时代丧失其源初性，这在黑格尔的辩证法体系中是精神发展必须经历和超越的环节。

德国古典美学的前身是德国理性主义美学，而德国理性主义美学建基于莱布尼茨的理论基础之上。浙江工商大学人文与传播学院教授张瑜将莱布尼茨的美学思想概括为“perfection”美学，它蕴含着“真”“善”“美”一体的含义。在现代、后现代美学艺术中，美与真、善的脱离导致了诸多问题，这就需要我们在德国古典美学研究中重新反思莱布尼茨的思想。

华东政法大学传播学院教授张弓从审美趣味和审美教育的角度再次揭示出教育实践中美育维度的缺失，主张审美教育应当充分挖掘并发挥席勒的古典理想：为了更好地运用美的形式来进行审美教育，教育者必须把教育的内容转化为自己本性的东西，还必须诉诸受教育者的整体。

复旦大学副研究员王曦指出，当代有两种艺术类型，即审美经验中对应着主体维度的“艺术即戏剧化”和对应着主客互动维度的“艺术即剧场化”。她提出打破认识性感官和实践性感官对立的设想，对黑格尔的“艺术终结论”作出了一种当代回应。

湖南大学文学院助理教授李伟对于康德的“合目的性”观念主张一种目的论解读，认为康德在第三批判中谈到的三种对象——美、人造物和有机体所具有的合目的性是可通约的，这样，审美判断力批判和目的论判断力批判才能形成一个统一整体。

浙江大学人文学院助理研究员熊腾从形而上的思辨层面、现实的实存层面和社会层面分析了康德美学中从审美自我主义到世界公民的新理路，回应了“审美无利害性是否会将审美逼入自我主义”的疑难。

上海大学文学院博士生郭思恒关注以“混合情感论”为核心的门德尔松美学思想，重新发掘出门德尔松美学的当代价值，拓宽了德国古典美学的边界。

分会场讨论结束后，与会学者共同出席了本次“德国古典美学新探”学术研讨会的闭幕式。

刘阳教授对分会场一的情况做了总结汇报。他概括道，分会场一在学理探讨方面，以蓝国桥、李泽为代表的学者对康德和席勒进行了非常深入的考辨；在艺术实践方面，何艳珊副教授展示了德奥丰富的音乐美学资源；在德国古典美学思想的中国接受和创造性转化方面，李创副教授梳理了黑格尔美学在中国百余年来的接受历程，陈龙博士研究了德国古典美学在新儒家代表人物中的接受情况。

张清民教授总结了分会场二下半场的发言，指出刘凯教授对黑格尔诗论中语言思想的阐释启发我们回到源初的诗性语言本身；张瑜教授强调以莱布尼茨为代表的理性主义美学强调真善美的统一；张弓教授主张审美教育应当充分挖掘并发挥席勒的古典理想；王曦副研究员强调了艺术本身不会消亡，只是发生了转型；李伟助理教授对康德的合目的性观念进行了一种新的目的论解读；熊腾助理研究员在社会层面上为解决审美自我主义提供了一条现实之路；博士生郭思恒以门德尔松美学为研究对象也是一个很大的创新。

最后，本次大会由朱立元教授进行总结发言。他谈到四点体会：一是本次会议规格高、水平高，几乎所有参会论文都包含着创新探索的部分；二是德国古典美学研究还有很大的空间和论域可待开拓；三是青年学者在与会人员中占据很大的比重，德国古典美学相关领域的研究后继有人；最后，希望本次研讨会上存在的不同意见，以后能够成为公开的学术争鸣。

本次“德国古典美学新探”学术研讨会至此圆满结束。德国古典美学在当代中国的研究可以说是老中青三代学人正荣，期望未来对这一领域的研究更加具有创新精神、中国特色和时代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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