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学者:如何终结俄乌冲突带来的恐惧,俄乌冲突的出路

俄罗斯承认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和卢甘斯克人民共和国以及随后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无疑成为了当今国际关系史上的一个分水岭。
无疑很难卸下此时此刻的情绪——恐惧、焦虑、担心、希望和意外等,还有很多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的注定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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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乌冲突中的平民
这一切到底还是无法避免地以如今谁也不希望的方式呈现到我们眼前。
正在解开长期积累的制度矛盾的紧结,“世界共同体”或多或少地都卷入到冲突中,但无力解决或者是“不想”解决这个问题。
21世纪初期以来尤为突出的乌克兰周边事件清楚地表明,看似埋葬已久的苏联的解体和重组进程尚未完成
诚然,在乌克兰一事上,这一进程更显延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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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庆祝第一个乌克兰独立日的乌克兰公民。
但乌克兰独立之初,前苏联共和国(即乌克兰)有许多优势。
乌克兰的经济潜力巨大,根据1991年10月8日的《乌克兰公民身份法》,当时居住在乌克兰的所有人都被授予了公民身份,俄语仍然是各民族间交流的语言。
在一个多民族的集体,没有民族冲突是值得领导层自豪的事情,也是其他集体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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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首都基辅
30年来,无可否认的是,基辅政权在当地和国际舆论的支持下,已经转变为激进的民族主义,而且这种民族主义已经成为基辅的官方政策。
在这种情况下,出现未被承认的共和国(即“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和“卢甘斯克人民共和国”)是很大一部分人口在含有敌意的仇俄基础上对被迫长期乌克兰化做出的一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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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甘斯克居民
看得出来,乌克兰的内部环境已成为遏制(本国)俄罗斯追随者的有效工具之一。
很久以前,美国政治学家兹比格涅夫·布热津斯基将乌克兰和俄联邦分离开来,使得“俄罗斯不再是欧亚帝国”的想法,已经成为欧洲-大西洋圈一贯实施的战略
美国著名(军事政治)专家乔治·弗里德曼曾更严厉地说过:“正在发生的事情的本质在于,美国正在俄罗斯周围建立警戒线。俄罗斯知道这一点。俄罗斯认为美国打算支解自己。我认为我们并不想杀俄罗斯人,只是想造成一些轻伤和损失。”
乌克兰在其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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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兹比格涅夫·布热津斯基,美国地缘战略理论家。
而且,这个概念已经被实践了很长时间并将一贯如此。
但是,正如克里米亚和顿巴斯一系列重大事件所表现的,考虑到我们眼前正在发生的后两极世界秩序的转变,类似的国际关系模式确实已经智尽能索,需要认真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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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军事政治专家乔治·弗里德曼
不能忽略的是多极世界形成的过程复杂又痛苦,引起了西方政治家们极大地关注。
新的权力中心,包括俄罗斯、中国、或多或少还包括印度和巴西等,对全球西方项目在同一轨道上的进一步发展和运行提出了质疑。
诚然,在当前形势下,从伦理的角度来看,试图得出超脱的理论结论复杂且艰巨。
但是很明显,对俄罗斯来说,所发生的一切都具有存在主义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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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国家独立日的乌克兰公民
毫无疑问,这是我们共同的痛,因为从人类的健康、福祉和生命的角度来看,“路障”周围的普通人正处在艰难的且常常是悲惨的境地。
我们希望俄罗斯联邦国防部的声明只讨论军事基础设施的攻击,不要威胁到平民,为决定放下武器的乌克兰武装部队开通人道主义走廊,并全面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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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总统
但是,最重要的是,这一切实现的前提是:停止对顿巴斯的俄罗斯族人实施的种族灭绝政策,消除欧洲中部核武器不受控制扩散的威胁——乌克兰总统一再暗示这种情况的出现,并最终迫使反对者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坐在谈判桌上。
否则,这一切都将只是“没完没了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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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玛拉·古津科娃,本文作者,系俄罗斯战略研究所首席专家
原文标题:Остановить «ужас без конца»
译:索尼娅(仅是为了翻译练习,不代表译者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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