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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吃面不吃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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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1日，克里姆林宫发言人佩斯科夫表示，俄罗斯总统普京已经提交了2022年的收入申报。
这条消息一出便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在俄乌冲突的大背景下，普京的一言一行都备受关注。
而去年的一场演讲活动中，普京身穿的羽绒服被认定为意大利名牌，价值8万多人民币，这使得人们对普京的财产议论纷纷。
事实上，俄罗斯政府在反腐问题上已经艰难前行了30多年，无论是曾经的叶利钦时代，还是现在的普京时代，都施行过一系列反腐举措。
在这一系列关注之下，普京带头晒出自己的年收入约合86万元，还坚称自己不会做生意！
那么，他们在反腐这个问题上都是如何做的？普京这86万的工资算高算低？是一名廉洁的领导人吗？
叶利钦时代的反腐
1985年3月，登上权力巅峰不久的戈尔巴乔夫意气风发地去地方视察工作，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州的第一书记给他留下了极佳的印象。这位书记的名字叫叶利钦。
获得戈尔巴乔夫的赏识后，叶利钦次月就被调入了权力中心莫斯科，担任建设部长，半年后出任莫斯科市委第一书记。
这位超级大国首都一把手的表现让苏联人民耳目一新，他就任后最常做的事便是上班挤公交，下班逛市场，和老婆排长队买吃喝。
依照苏联的官员制度，叶利钦可以享受司机接送、内部特供等一系列特权，但他一一回绝。
不仅严于律己，他对莫斯科官员群体的约束也得到了百姓的交口称赞。他在任期间，警车私用、特供商店等一系列不平等行为遭到了打压。
那时的苏联正在透支国力搞军备竞赛，民怨沸腾，唯独对这位廉洁、亲民的新书记怎么也恨不起来。
1986年的苏共27大上，叶利钦对苏联的官僚和特权两大制度展开了猛烈抨击。一年后的苏共中央全会上，叶利钦对意识形态领域一把手利加乔夫大加指责，随后话锋直指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改革。
是敌是友都被一顿痛骂，叶利钦由此成为了孤家寡人。或许戈尔巴乔夫也没想到，自己一手提拔的心腹竟会噬主。
随后叶利钦的各项职务被一扒到底，这导致他一度产生了自杀的想法。
但他进入权力中心以来的种种举措使他收获了民心，在民众的呼吁下，苏联政府不得不让叶利钦重新进入政府关键部门任职，随后当选俄罗斯最高苏维埃主席。
在改革后的苏联体制中，叶利钦以53%的得票率当选俄罗斯总统，这时他的党派归属已经不再是共产党。
1991年，叶利钦亲自走上发言台，指着曾经不可一世的戈尔巴乔夫，教他念自己准备的发言稿。
戈尔巴乔夫已经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当年12月26日，苏联被自己的最高权力机构宣布停止存在，一个时代落下帷幕。
在新生的俄罗斯，叶利钦顺理成章地成为了首任总统。但众所周知，他的政策一塌糊涂，没有将俄罗斯带入正常发展轨道。
对外，叶利钦全力拥抱西方，却始终没有得到对方的接纳；对内，叶利钦采取“休克疗法”，把俄罗斯经济搞成了一锅烂粥，寡头林立，腐败滋生，民众生活倒退。
最终叶利钦在1999年黯然下台，他在政治领域被描述为一个善于抓住机遇的低能儿，在苏联时期的种种行为也被解读为作秀。
纵观90年代叶利钦的执政生涯，他似乎只做对了三件事：第一，守住了国家利益的底线；第二，把继任者普京推上台；第三，有针对性地进行反腐。
也正是这三件事，为俄罗斯留下了最后一丝希望。
1992年，也就是苏联解体不久后，叶利钦就推出了俄罗斯的反腐败法案，同时自苏联时代便成为惯例的官员豁免权也被废除。
从那以后，大量官员因腐败断送前程。安全部长巴拉尼科夫、内务部副部长杜纳耶夫等人皆在政治生涯巅峰骤然遭到废黜，原因仅是因为他们在旅游时花了一名企业家的钱。
这两人都是1993年叶利钦炮打莫斯科，彻底消除最高苏维埃时的得力助手。
但相比起来，巴拉尼科夫等人还算幸运的，更多的贪腐官员则是直接锒铛入狱。叶利钦曾痛苦地回忆，当时的整个克里姆林宫班子里，只有他和新提拔的副总理涅姆佐夫没有收过贿赂。
而对那些拿了贿赂的官员，他丝毫不手软，无论地位有多高，关系有多近。整个叶利钦执政时期，因腐败被定罪的高官至少有200人。
在他的授权下，俄罗斯政府成立了一支新的反腐败机构——联邦税务警察局。税务警察局公布了一份 "黑色名单"，其中包括100个非法资本流入商业银行案例。
这些案例显示了大量资金被违规转移的情况，如虚假贷款和制造虚假信用证等。
为了清除腐败滋生的土壤，叶利钦同样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如取缔钻石交易所、清理非法金融机构、打击黑市等。
执政后期，他的反腐重点对象从政府官员转向了企业。
1997年，叶利钦签署了一项改善俄罗斯商业环境的立法。该立法规定了公司内部监察机构，增加了公司的透明度，并允许举报公司内部的腐败行为。
此外，政府还建立了一个独立的审查机构来监察公司的会计记录和税收行为，以打击不当行为。
次年，叶利钦宣布税收改革，包括减少税收种类、降低企业所得税和个人所得税，并提高税收透明度。这些改革措施吸引了更多的投资者，也限制了不当行为，使利润更透明、更有序，并打击了腐败。
如实地讲，叶利钦的反腐行动尚且不能从根本上杜绝腐败，但他已经尽了一个“政治低能儿”最大的努力。即使在1999年卸任前夕，他仍在电视上宣扬对腐败零容忍。
可悲的是，他自身也被腐败传言围绕着，传言无法证实，也无法澄清。
他的女儿、女婿曾经是2006年俄罗斯首富，这也引发了俄罗斯民众对他本人的猜测，“拥有400亿海外资产”的说法甚嚣尘上。再加上普京对他的政治庇护，使得疑云始终无法消散。
但从普京的做法中，我们可以窥见一些端倪。
圣彼得堡的第一任市长索布恰克是普京的恩师，当年两人的师生情有目共睹。但当索布恰克点名批评普京后，他迅速从俄罗斯政坛消失了。
2022年10月，索布恰克的女儿更是因“商业敲诈”被抄家，她本人被迫逃亡海外。
不难看出，普京动起手来，是不讲情面的。
而叶利钦的女儿也一直是普京的反对者，曾在各种场合抨击普京。作为俄罗斯政治、财富双料名门，她的影响力还是非常大的，但普京却一直没有作出反应。
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叶利钦一家确实没有贪腐的把柄在普京手里。
在叶利钦的自传中，他本人也对传言作出过回应：
“我到底有多少钱呢？我可以告诉大家精确到戈比的数据。截至1999年1月1日，我最后一次申请报表时，在俄罗斯银行里共有存款843.6万卢布。”
普京时代的反腐：雷厉风行
与叶利钦有意无意地作秀博取民心相比，普京的上位过程充满了传奇。
了解过普京背景的朋友们都知道，苏联时期，普京是克格勃特工。东欧剧变、苏联解体后，他的国家不再需要他，于是普京成了一个失意的闲人。
这时前文中提到的索布恰克向他伸出橄榄枝：来圣彼得堡，我给你工作。特工普京摇身一变，成为了市长顾问普京、副市长普京。
可惜好景不长，索布恰克遭到了叶利钦的打压。
苏联解体前，索布恰克与叶利钦是政治盟友。在对抗戈尔巴乔夫、推叶利钦上位这件事上，索布恰克出了不少力，而他也成功拿下了圣彼得堡市长的职位。
但就任市长后，索布恰克主张给予地方政府更多的自主权，这让处于中央的叶利钦坐立难安，两人由此成为仇敌。
1996年，被经济衰退搅得焦头烂额的叶利钦接受建议，前往圣彼得堡打猎，以此放松心情。根据叶利钦在自传中的叙述，打猎过程中将有22名心腹陪同在他身边。
这场打猎行动确实起到了舒缓身心的效果，叶利钦决定在当地举行狩猎宴会，宴会的客人包括他带来的一众高官、心腹和当地官员。
觥筹交错之际，一头棕熊避开了外围的警戒，出现在宴会现场。面对这骤然发生的危机，原本负责守卫叶利钦的心腹们个个大惊失色，将核心人物的安全抛诸脑后。
电光火石之间，枪声响起，一个年轻官员连续朝棕熊射出两枪，这头猛兽应声倒地，叶利钦这才从惊慌中回过神来。后来，他查明了这个年轻人的名字——普京。
同一年，索布恰克在与叶利钦的斗争中落败，市长的职位也在竞选中丢失，普京决定追随恩师，一同辞职。
但普京的辞职计划没有成功，叶利钦向他发出了邀请。在索布恰克的建议下，他决定接受邀请，进入叶利钦政府。
其间叶利钦一度想要对索布恰克赶尽杀绝，普京得知后偷偷将恩师送离俄罗斯，又立即赶到叶利钦的办公室谢罪。
叶利钦不以为忤，反而告诉普京，之前自己看中他，是因为他身上具有果敢坚毅的品质，现在又要加上一项，那就是忠诚。
从此之后，普京一路升任总统办公厅副主任、克格勃主席、联邦政府副总理。但由于经济政策的失败，叶利钦的支持率不断下降，下台只是时间问题。
那时候，总理被认为是叶利钦的接班人。1999年，俄罗斯接连更换了4名总理，都没能让叶利钦满意，最后他想到了普京。
1999年12月31日，新世纪的前夜，叶利钦给普京留下了一句“照顾好我们的俄罗斯”后匆匆辞职。
普京成为代总统，并在提前开始的总统选举中获胜，成为正式总统，俄罗斯的普京时代到来了。
作为一个从政时间不长的新总统，普京要面对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占据国家机器、控制政府的寡头。他们是普京执政路上的阻碍，也是腐败的源头之一。
当时最著名的寡头有7个，分别是世界级富豪别列佐夫斯基、传媒业巨头古辛斯基、石油大亨霍尔多科夫斯基、银行大亨斯摩棱斯基和金融领域的三名巨头维诺格拉多夫、马尔金、弗里德曼。
最初普京对他们的态度远不如后来那样坚决，他像叶利钦一样发出了卑微的请求：赚钱可以，别扰乱政治。
但7大巨头显然没把这个年轻总统当回事，他们的回应充满了蔑视：“如果猴子愿意，我们就让它来当总统。”
至此普京终于下定了决心，解决7大巨头唯一的办法就像他说的那样，要么滚，要么死。
2000年5月，普京向古斯辛基开出了第一枪，以侵吞国家财产的名义把他扔进了全俄罗斯条件最差的监狱。
这家监狱的条件有多差我们不得而知，但古斯辛基被美国人保释后就连夜逃出了俄罗斯。
当年8月，俄海军发生了核潜艇爆炸事故，古斯辛基和别列佐夫斯基借此抨击普京政府，结果政府对别列佐夫斯基进行传唤时，他已经逃往了英国。
而本已外逃的古辛斯基遭到了国际刑警的通缉，在西班牙和希腊都遭到了逮捕，虽然最终没有引渡回俄罗斯，但他名下的资产已经被收归国有。
13年后，别列佐夫斯基的尸体在他家中被发现，所有肋骨尽数折断，警方公布的死因调查结果是：上吊自杀。
这两人之后，剩下的5人的结局也已注定，最终斯摩棱斯基流亡，维诺格拉多夫破产，马尔金接近破产，霍尔多科夫斯基被扔到西伯利亚劳改。
唯一得以保全的是弗德里曼，他现在是普京的忠实拥趸和钱罐子。
收拾完7大寡头并料理完一系列紧要事务后，普京得以腾出手来收拾贪官了。
2004年1月12日，普京召集国家官员进行了一次反腐败会议，这场会议是他对腐败宣战的开始。
这场会议上，一个新的部门——反腐败委员会诞生。反腐败委员会直属于总统，成员包括最高法院院长、最高仲裁庭庭长、宪法法院院长和两院议长。
看一下它的成员就知道，在司法领域，这是独一档的存在。在这些实权人物的推动下，反腐法律体系在不断健全。
2008年至2012年，受制于俄罗斯法规，普京退而担任俄罗斯总理，表面上由梅德韦杰夫担任总统，但普京依旧是实际掌权人。恰好在这段时间，俄罗斯迎来了几项最重要的反腐法律。
2008年，新的《反腐败法》草案相继在国家杜马和联邦委员会通过，并由梅德韦杰夫签字生效。这项法律生效10年后，认可俄罗斯政府反腐力度的国民从35%上升至55%。
2009年，俄罗斯官员财产申报制度得到重启。这项制度最早由叶利钦于1992年建立，但初创的制度由于过于空泛而沦为废纸。
财产申报制度可不是随便填个数字那么简单，它是要经过审查核实的。一旦申报的数字与真实情况不符，或是这个数字超出了正常范畴，那全方位调查就在所难免了。
新的财产申报制度更为严格，填补了叶利钦时期的漏洞，申报的对象也不局限于政府官员，而是囊括了官员、非盈利企业负责人，以及他们的亲属。
当年梅德韦杰夫率先申报了自己的财产，普京紧随其后，各部门负责人纷纷响应，自此这项制度便延续下来，这也是我们之所以能看到普京个人财产的原因。
从2011年到2018年，俄罗斯联邦调查委员会参与调查的腐败案件多达7.1万起，涉及的人员多达7.8万人，仅2017年一年就有2.41万名公务员受到制裁。
近年来俄罗斯的贪腐案数量已经呈现下降趋势，根据联邦调查委员会负责人亚历山大·巴斯特里金的说法，去年他们调查的贪腐案共8700起。
虽然尚且不能完全杜绝贪腐，但将前些年的数据对比后不难发现，普京这20年中的反贪举措成效显著。
普京的个人廉洁
对于最高掌权者的廉洁保障，古今中外的办法无外乎两种，要么以独立的监察机构进行强力监控，压缩掌权者的贪腐空间；要么给予高额报酬，减少其冒险贪腐的动机。
高薪养廉有时能发挥良好的效果，但一直以来也颇受争议。
新加坡是现代实行高薪养廉策略的代表性国家，现任新加坡总统李显龙已经在位近20年，新加坡人或许对他的政策有不同的看法，但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廉洁。
除了他自身的恪守底线，这还要得益于他丰厚的总统薪资。根据新加坡政府公布的信息，李显龙的年薪为200多万新加坡元，折合人民币近1200万。
只要当好这个“新加坡第一打工人”，李显龙就可以成为亿万富豪，他又何须通过贪腐来敛财呢？
苏联的制度不仅仅局限在薪资方面，宅地权、特供权、特继权、特卫权、特支权、特教权等特权涉及到了官员家庭的方方面面。
但这样的特权也在创造了一批事实上不再属于无产阶级的权贵阶层，他们面对普通人民时趾高气昂，在民众生活倒退的年代，这些特权足以引发民怨。
苏联解体后，俄罗斯人对特权深恶痛绝，并且俄罗斯也不具备实施高薪养廉的经济基础，因此无论这项策略在别国如何奏效，它都不适合俄罗斯。
既然如此，普京、叶利钦这班顶层政治人物的廉洁就只能依靠监察来保障了。
前文中我们提到过，叶利钦创造了财产申报制度，之后这项制度在梅德韦杰夫时代臻于完善并延续至今。
作为掌权者的普京也需要遵守这项制度，每年申报自己的收入。
从2017年到2021年，普京的年收入分别为1872.8万卢布、864.8万卢布、972.6万卢布、999.4万卢布、1020万卢布。
其中2017年的收入明显高于其他年份，这是因为他在当年出售了自己的房产，其他年份折合人民币基本维持在80万元上下。但受总统这项工作的影响，他每年的开销都不会低于40万元。
这样的收入在俄罗斯，都属于一个中产阶层的水平，但与其他国家元首相比，这点薪水称得上寒酸，奥巴马随便一场演讲的收费折合人民币都要一百多万。
2023年4月1日，普京申报了自己在上一年度的收入，最新的数据还没有完成核算，但依据往年的数据，他的收入应当在1000万卢布左右，折合人民币85至100万。
除了每年的收入，普京的财产总额也完全对社会公开，除了银行卡里在两百万上下波动的现金，他名下最值钱的当属房产和汽车了。
普京在圣彼得堡继承了父辈的一套77平房产，但基本没有使用过。来到莫斯科之后，他又购买了一套70多平的楼房。这两套房子各带一个18平米的车库。
至于汽车，他共拥有4辆，分别是1960年产嘎斯汽车、1965年产嘎斯汽车、1987产斯基福拖车和2009年产拉达越野车。其中前三辆事实上早已报废，仅剩一辆十多年车龄的越野车仍有些许价值。
一些国家的元首会在固定薪资之外谋求收益，一定程度上这也可以算作对高薪养廉的补充。在西方，元首卸任后通常会成为大学、智库等机构的座上宾，或与出版社合作出自传。
如美国前总统奥巴马，虽然执政期间争议颇多，但伴随而来的是他的自传受到广泛关注，仅仅三本自传便让他赚得盆满钵满。
而接替他的特朗普，则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在竞选总统之前就已经建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
曾有人问过普京有没有像他们一样寻求额外的收入，对此他只能苦笑着自嘲没有商业头脑，不适合做生意。
或许他这番话还真不是在规避问题或自我贬低，在俄罗斯的收入申报制度中，官员的商业行为同样是必须申报的项目。
根据历年的申报公开数据，普京持有230股圣彼得堡银行股票，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正经的投资。
可以说，普京个人的廉洁完全不需要监察制度的保障，财产申报制度反而可以印证他的清明。正因如此，他才能获得俄罗斯社会的全力支持。
作为敌对势力的喉舌，西方媒体往往把普京描绘成一个巨贪的形象。
如《华盛顿邮报》在2015年曾以《普京是否藏了2000亿美元》的标题发文，试图引发全世界对普京的怀疑，但文章的内容没有丝毫依据。
2021年，一则“普京在黑海拥有千亿豪宅”的新闻引起了短暂的轰动。曝光者纳瓦利内是俄罗斯反对派，他在视频中宣称自己正处于普京的豪宅中，并亲身走遍了豪宅的许多地点。
对于这一消息，普京或许是出于不屑，没有立即回应，随后又有自称豪宅内工作人员的人出面证实纳瓦利内所言不虚。
一时间克里姆林宫不得不出面澄清，但不曾想最先扛不住的反而是纳瓦利内，他收受美国资助、骗取钱财的行为很快被揭露出来，最终沦为阶下囚。
至于纳瓦利内提到的豪宅，最终被证实只是当地的一项烂尾工程，纳瓦利内在视频中也仅展示了一些完工的部分。如果没有这次的新闻，普京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座建筑。
一次次的假新闻最终都不攻自破，到纳瓦利内发布视频时，俄罗斯人已经开始单纯地看乐子。即便今后再有什么传言，也已经无法消除俄罗斯民众对普京的信心。
尽管俄罗斯在经济方面长期反复，但几十年的反腐建设和领导人的洁身自好使俄罗斯人始终怀有对政府的信任和对未来的期许。对于一个建立之初就承载着大量历史遗留问题的国家来说，这一点弥足珍贵。
参考资料：
陆致远.反腐败法施行十年 俄罗斯肃贪承前启后[J].中共天津市纪律检查委员会门户网站,2018-12-24.
王斌,宋瑶.俄反对派人士纳瓦利内旗下反腐败基金会被判定为极端主义组织[N].扬子晚报,2021-06-10.
徐向梅.没有苏联的二十年——俄罗斯的经济社会与民生[J].俄罗斯问题研究,2011,(0).
罗英杰.俄罗斯是如何反腐的[J].人民论坛,2017,(26).
赵儿.俄罗斯寡头玩完了[J].党员文摘,200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