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破坏水滴工程，寇雪松制定了磐石计划，并启用了已经静默多年的雪狼特务组织，随着马三、张阿水、赖广润等一批早期潜伏的特务纷纷暴露之后，感觉人手不足的寇雪松又启用了早年南山特训班的一批特务，这批特务有个特点就是训练的时候年龄都不大，基本上都只是十几岁的孩子，比如白卉就是其中之一。

原本以为白卉的代号是北方蚯蚓，但现在已经明确白卉的代号是飞狐，北方蚯蚓另有其人，潜水艇稳定器事件是飞狐和北方蚯蚓共同完成的，那么代号为北方蚯蚓的特务到底是谁呢？

稳定器事件发生后公安专项组判断这是一起人为的破坏事件，并锁定了出事前一天晚上不在宿舍的四个人，分别是铆焊车间的武锐和王峰山、木工车间的赵小飞、机床车间的车工师傅杨德山，王峰山和赵小飞首先被排除嫌疑，杨德山虽然一开始也被怀疑但最终也被排除了嫌疑，那么剩下的就是铆焊车间的师傅八级焊工牛佩先的徒弟武锐了。

按武锐自己的说法他是保定人，13岁离开保定到了东北，后来进入大连造船厂成了牛佩先的徒弟，武锐的身上有几个疑点，比如陈东升质疑他两三年时间一路要饭到东北不太可信，又比如杨德山也对牛佩先说武锐动过他的柜子，拿走了他的手套，而手套正是杨德山被怀疑的原因之一。

而且武锐在工作中的表现也有些令人可疑，比如实验水池水泥凝固太快的时候武锐就说过不关他们的事，要师父牛佩先不用去管，又比如稳定器事件发生后武锐也是劝牛佩先撇清自己的责任等等。

其实有一个细节可能大家都忽视了，那就是白卉是如何当上护士长的？看懂之后北方蚯蚓是谁就呼之欲出了！不妨先来看一看白卉当上护士长的过程：

武锐在稳定器事件中因为救人受伤导致骨折，给他看病开药的是葛主任，负责给武锐打点滴的是护士张玲，张玲走开后白卉发现医嘱上显示是要打三瓶点滴，但张玲却说是打两瓶点滴，这个时候武锐也说了一句：“张护士说是两瓶，我听得很清楚！”

也就是说护士张玲未遵医嘱少配了一瓶药给患者，这是很严重的事故，葛主任严厉批评了她，说还是病人自己发现少配了一瓶药，但张玲却觉得很委屈，她说自己特别注意并没有少配一瓶药。

随后白卉又假装推心置腹地对张玲说如果她当上护士长，一旦别人拿这件事说三道四的话，那么张玲还怎么当护士长，接着又说杜芳已经告诉她当初是张玲指使她陷害自己，然后又说如果这两件事情爆出来那就不是张玲能不能当护士长的问题，而是张玲在厂医院都待不住，最后加上一句骆姗姗也能当这个护士长。

最终张玲打起了退堂鼓，又怕骆姗姗当上护士长会处处刁难她，于是主动找到白卉说推举她来当这个护士长，两位之前不对付的人就这样成了好闺蜜。

这里有一个关键点，那就是医嘱上到底是两瓶药还是三瓶药，按理来说张玲不会记错，所以就有两个可能：一是葛主任最先开的方子是三瓶药，但她后面趁张玲不在的时候又改成了两瓶药；二是葛主任开的确实是两瓶药，但白卉偷偷改成了三瓶药。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绕不开武锐，武锐咬定张玲说的是两瓶药，那么张玲就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楚，犯错的就只能是她！

白卉已经证实是特务，葛主任十有八九也是特务甚至就是雪狼，那么答案就显而易见了，武锐同样也是特务，代号就是北方蚯蚓！三人联手把白卉推上了护士长的位置。

从年龄上推测白卉和武锐很有可能都是军统南山特训班的同学，他确实是十三岁离开保定，但不是一路乞讨去了东北，而是进入南山特训班然后被军统安排进入大连造船厂，成为和白卉一样随时被启用的棋子。

《画眉》：看懂了白卉如何当上护士长，才明白特务北方蚯蚓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