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戏骨亲解离开TVB五大原因:台庆被要求跳街舞,看老人家出洋相

冯素波(波姐)早前在社交平台宣布与TVB结束前后30多年的合作关系:
从大银幕到小荧幕,从小荧幕到手机屏幕,从青春到白发,三十多年的旅程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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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近日在接受媒体专访时,更剖白自己不续约的数个原因,其中一个与隔壁台Viu TV有关。
【接拍外判剧 疑触怒话事人致工作减少】
当时她向艺员部申请接拍外判剧《绳角》,过程中有点不愉快,波姐说:“触怒了一个话事人,不是触怒公司,所以他就要用到邵氏的权力来打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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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就强调,自己并非与 TVB 分手,只是与艺员部话事人分手。
其实波姐数年前已转成“每年一Show”合约,方便可以出去唱歌、表演、拍其他节目、去旅行,无可否认自由身的话可省却向公司申请许可的程序。
问到申请批核是否很难、限制多不多,她说:“他一般不会限制你做这个做那个,不过你需要这份工作的时候,你要绝对尊重他。不过公司多数都不会批准,因为他都要保障他们的收视嘛。”
一般申请拍电影的成功获批机率会比较高,但要拍第二个电视台的节目,又可不可以呢?
波姐说合约上没有写明不能接,但接洽过程中,艺员部或会提出要求、条件,例如要问清楚什么时候播出,最好不要两个台同步出街,波姐也理解公司的考量。
不过,22年11月,波姐却破天荒同时段出现在无线剧《超能使者》与ViuTV剧《绳角》,引起不少话题,问为何TVB当时会“放人”,波姐谓:“不是他放的,因为《绳角》那时我已经做完公司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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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面上,观众都觉得《绳角》是ViuTV剧,但它实质上是外判剧,而找波姐的亦是一位曾合作过的TVB前导演。
对方指该剧的年轻编审一写剧本就已将角色设定以波姐为蓝本,并四围搭路、穿针引线想找到她出演。
波姐第一时间向公司申请,艺员部话事人说,不能阻止她拍摄,但谈好合约后要回去通知,于是波姐就展开与《绳角》剧组的接洽。
殊不知过程中有枝节,波姐说:“当然都有不开心的事情发生,他(TVB艺员部)问我为什么不早点跟他讲,我说我曾经回来问我的合约是不是可以,你说OK的,那我不就去谈咯。”
她感受到剧组诚意十足,一日内做齐合约,把15集剧本送到波姐手上,她随即通知公司,“如果你告诉我不给批,让我不能做,我一定不会出去见他们。但在一个好灰色的地带下,香港电台好多工作都外判,那是不是我全部都不能做呢?但是公司之后就一直减少我的工作,之后直接不给我做。”
波姐又讲到,对于艺员部说“你通知我们,我们就将你的戏先不播出,等别人先播,或者我们先播。”她有点难以置信。更问:“我有这么大影响力吗?”
她续说:“我觉得我一直以来,连配角都未必是戏多的那个,会不会因为我的存在,你们就将整个剧不播出,我觉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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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又问她会否出席隔壁台的宣传活动,或因而成为关系变僵的导火线。
“他问剧播了,你会不会做宣传,我说就算去任何一个台做,都是演员出去拍戏而已。他不邀请我,我当然不会出,他邀请我,我有责任出。我说但是我觉得近年公司叫我拍戏,你们都没有叫我出来做宣传吖?或许就这样触怒了他,触怒了一个话事人,不是触怒公司,所以他就要用到邵氏的权力来打压我。”
波姐在《绳角》饰演MIRROR队长杨乐文的嫲嫲,与对方及江𤒹生(AK)有不少对手戏,播出后效果不错,波姐认为TVB作为大公司应该开心,因为自己培养的演员、导演出到去都有好表现。
她又表示:“编剧是个新人,他这个角色专门写给我,我觉得公司你从来都没为我而写一个戏,这次虽然不是太多戏份,但有个角色是专注于我去写,我相信年轻人不会用这些花言巧语骗我去演。”
讲到过往在TVB很少有为她而设的角色,通常都是剧本需要老角就叫她去做,波姐指,以往曾有编审说,若监制一早已做好选角,编审知道某位角色由指定演员出演,的确会循他的特质设计角色;但近年由于要控制开支,这个情况已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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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邀接综艺跳Hip Hop感不解:想一班老人家被人笑?】
波姐从小入行,能唱能演,也一直对监制起用自己心存感激,但对于公司曾要求她去拍综艺、跳Hip Hop,她始终不解,“他叫我参加他们那些综合性节目,我问为什么?我个人不是综合性,我是一个演员,你不给我剧做,叫我参加那些?他说给个平台你表演你的才华,我又觉得挺有趣,我说不是因为我有才华你才签我回来的吗?”
她最终没有接下综艺节目,因为觉得自己不擅长玩游戏,对方也没有清楚解释节目形式,因此她无谓勉强,只以一个玩笑结束那场对话。
“他问我,你的才华最厉害是做什么呀?我都无言以对。因为我开演唱会,所以我说我最厉害是卖票,我说你有演唱会找我去唱啦,我去帮你卖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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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次,TVB叫波姐去台庆表演,项目是跳舞,她说年轻时都有跳过踢踏舞,不过公司这次竟叫她和一班年长同事一齐跳Hip Hop,“我当然不去啦!我不需要拼这条老命吧?我见有一两个同事,说‘救命呀!跳完进了医院!’”
“最辛苦那个就是我死了的妹夫,余子明那年都有跳,他说‘神经病,我帮他跳,跳到上气不接下气!’你要一班老人家出去跳Hip Hop,是被人笑,我觉得好影响我日后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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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层变动、合约条款改变 体力难负荷成离巢伏线】
波姐不讳言,前年TVB艺员管理部原本的话事人退休,新高层接任,合约条款都随之大幅改动,当时她已经想和平分手,对方却游说她续约。
“他说,波姐你跟我我签多一年啦,不要好像我一上场就赶到你们走完了一样。”
当波姐指出自己就快完约,觉得合约期内工作量变少,对方又说:“你知道快结束就好啦,你不再同我签,你再不帮我们的话,明年我更加安排不了工作给你做呀。”
虽然不能透露合约内容,但波姐就觉得,自己毕竟年纪大了、体力差了,做不到就不要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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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姐从不否定TVB同事的人情味,除了见证住不少写字楼同事由少女、少妇进化到退休之龄,几十年来每次见面仍有讲有笑外;监制、艺人都一样很爱惜自己。
她两年前做完大手术,监制尽量不给夜通告,又常跟她说:“波姐,你辛苦,你先走吧,我们知道处理。”
拍《隐形战队》时,唐诗咏、陈山聪、林子善更是自发调通告时间,宁愿自己辛苦点迟收工,都想波姐等年长艺人快点拍完回家休息。
不过波姐的心态是:“整天要别人迁就,就得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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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艺员部话事人分手 对方没挽留反而走得舒服】
冯素波近几年确实积极做不同范畴的工作,唱歌登台、拍电影、拍MV、开社交平台等,外间回响也是始料不及。
“我没想到原来社会上这么多人都接受我这个‘贴地嫲嫲’,好多Fans支持我。”
碰巧合约差不多完了,波姐亦萌生去意,她说去年工作完成后,公司没安排太多其他事情,但合约期差不多结束时,艺员部高层都有致电谈续约安排,“他也没有特别挽留,但也不抗拒我留下,就是说,你的条件都不会改变,公司当然都想我可以照往常做下去,但是如果我说不做,他也不会勉强我留下。”
波姐于是主动释出善意,她问:“我们是朋友吧?”对方应和,问她若然以后在公司以外有工作需要她帮手,波姐会否答应,她便说:“当然会啦,我们是朋友嘛。”
就这样,双方和平地结束合作关系,对波姐而言,她只是与那位艺员部话事人分手,并非跟TVB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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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到公司没有挽留会否感失望,波姐却反而走得舒服,“公司没有说不要我,也没有挽留,我自己亦都觉得这样走得好舒服,我外面的工作会接得好舒服,不用每次都先打电话回去问了。”
尽管90年加入TVB以来,波姐也曾短暂离开,转投王维基的香港电视,但前前后后都合作30年,对于拜别无线,波姐不觉得是结束。
她淡淡然表示:“他们有剧找我,我不会拒绝,或者一个公司亦都不一定需要你。每一代有每一代的艺员,总之都是一个开心,我不觉得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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