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银川那夜

早上海志愿者
将离开银川的那夜,万籁俱寂,去镇北堡西部影城,到大武口影视小镇,登银川市览山公园,忙活了一日,梦境悄然开启,我一碰到枕头,便进入梦乡。那奸刁的蚊子却如同不速之客的夜猫子,肆意在耳畔奏起尖利的交响乐。这些“越冬蚊”,已饿了一个冬天,毒性特别大,朦胧中只觉耳朵痒痒的,不由自主的挠了挠。早上醒来,见耳部没啥异常。中午候机在贵宾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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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一人一杯咖啡。我喝了口拿铁,以探探口风的语调说起昨晚好像有蚊子的事,她抿了口卡布基诺淡定的说是的。子夜时分准备入睡的她也感觉到这一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于是挥舞着双手,妄图拍打住这些恼人的音符,但它总是狡黠地在指间溜走。忙活了一阵,觉得这样也不是个事儿,断然关了房间中的夜灯,唯独亮着卫浴室的灯,心里也拿扭不准,不知道行还是不行。然而不知咋,倒也奏效了,一夜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