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国产能过剩,还是美国产业政策全面失败?美方的噩耗还在后面

前段时间美国财长耶伦和国务卿布林肯先后来访,共同就所谓出口过剩产能的问题向中国施压。如果美国政客的指责有道理,那就会有大批国家、大批的企业,对中国群起而攻之。但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另外几个制造业强国,包括德国、日本、法国,并没有强调什么“中国过剩产能”的问题。相反,德国汽车企业还提出要扩大在中国的投资规模。日本和韩国制造业确实面临中国的激烈竞争,但同样没有指责“过剩产能”。甚至美国自己的企业家也没有提出类似的指责,只有美国的政客们在制造话题。如果某个经济领域真的出现了产能过剩,就会出现猛烈的价格战。这将导致技术水平、管理水平、产品性能、质量保证比较差的那部分产能,很快就被淘汰,退出市场。我们在几乎每个行业,都能看到企业破产的记录。所以,在一个健康、正常竞争的市场里,是不会有什么产能过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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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指责中国“产能过剩”,也并不是指那些高能耗、高排放和劳动密集型的产能。早年中国东部和东南沿海省份存在大量劳动密集型产业,用很低的利润为西方企业代工,生产牛仔裤、衬衫、运动鞋之类的低端产品。企业之间竞争激烈而残酷,因为干不下去关门的工厂不计其数。这样的产能过剩,为美国带来了丰富的商品供应和低廉的消费价格。美国企业家为此关掉了几乎所有的国内生产工厂,只留下了设计和营销部门。当时的美国社会还热衷于此,一些媒体制作了“美国人眼里的世界地图”,把中国标记成“耐克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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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转瞬之间中国从美国喜欢的“耐克工厂”变成了美国很不喜欢的“出口过剩产能”呢?
耶伦和布林肯盯上的中国产能,集中在电动汽车、绿色能源产品和高端集成电路上。新一轮电动汽车产业是从美国兴起的,特斯拉的成功让全世界都看到了,电动汽车有着现实可行性和广阔前景。但美国人没想到的是,中国电动汽车产业却迅速跟上并且成功实现了赶超。连马斯克自己都必须把工厂设在上海,才能利用中国优越的供应链条件,保证自己的产能。美国政客们对中国产的特斯拉大量出口避而不谈,指责比亚迪等等中国品牌“产能过剩”,无非是想打掉中国民族企业的竞争力。
绿色能源产业同样是美国提出、欧洲跟进,中国后来居上的。历届美国政府都要求其他国家按照美国的意志,调整产业发展模式。人类确实应该重视气候变化、控制碳排放。中国是真正迅速行动了,在风力发电和光伏电池领域走在了世界前列。现在,美国不但不感谢中国对气候问题的贡献,反而指责中国搞过剩产能。可见他们实际上并不关心气候,仅仅是为了打压其他国家的现代化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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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美国自己,由于法律环境和产业政策对制造业极其不友好,导致了绿色能源产业起大早赶晚集。这并不是中国竞争导致的,没有中国的存在,美国自己也发展不起来。高端集成电路就是个明显的例子,中国尚且没有达到世界先进水平,也谈不上大量出口。但是美国政府就使用霸权手段,强迫台积电和三星到美国设厂生产。如今工厂已经盖得差不多了,运营前景却非常惨淡。不但联邦政府的补贴没有多少到位,地方当局还为这两家工厂设置了苛刻的条件,美国工人也完全不适应芯片产业的工作节奏。因此,美国人赚不到新技术产业的钱,不是中国出口产能过剩,而是美国自己的制度性缺陷,导致产业发展缓慢、产能无法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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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美国决策层依然故步自封,让他们更难过的事情将还在后面。美国现今完全占据优势的产业领域已经不多了,大概还有芯片设计、生物医药、航空航天等等。在这些领域,中国正在急起直追。就在劳动节前,C919得到了大量订单,即将成为波音、空客的有力竞争对手。中国商业航天正在全力追赶马斯克,已经有至少四家民营火箭公司实现了发射成功,进军宽带卫星、遥感卫星的企业更多。电动车产业的一幕,很可能在航天领域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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