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悠闲中自洽,给心灵一个轻轻的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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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有多久没有得到过舒展了?
回想过往人生,小时候为了学习拼搏,长大后为了工作拼命,结婚、买房、养娃……一环扣一环的流程,让身处其中的人不敢松懈半分。
“松弛”本应是人们最不费力的一种状态,然而当“紧绷”成人生常态,它却变得可望而不可即。
苏格拉底说:“认识自己,方能认识人生。”自洽而内求,应该是一个人拥有的高级能力。治愈消极情绪,保持内心平衡,人们须学会留出一定时间去休憩、放松,在悠闲中与自己对话,感触内心的呼声与需求。
实际上,古往今来,大量名人雅士都将悠闲视为一种“顶级”的生活状态。早在先秦时期,孔子就说过“从心所欲不逾矩”,即在一定底线内顺心而为,培纯真之情,育正当之欲;庄子更是主张在天地间“逍遥游”,无所“侍”,则不“为”,不为则“闲”矣,被视为教授中国人享受悠闲之福的始祖。
在诗歌如星云般灿烂的唐代,文人无论在野还是致仕,大多向往着一种朴素悠闲的田园生活。王维的闲适淡然是“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孟浩然的内心平和是“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杜甫的随遇而安是“自去自来堂上燕,相亲相近水中鸥”。这种不愿“心为形役”,颇有“天人合一”和复归于自然之乐,现代画家、作家丰子恺也曾流露向往:“闲居在情趣上是最快适的。”
到了明代,悠闲的生活方式更派生出了优雅的文化审美。比如,书画家陈继儒在《岩栖幽事》中说:“掩户焚香,清福已具。更有福者,辅以读书。”读书本是文人的本分和乐趣,有了焚香更增添情调。同代的周应治则“午睡初足,旋汲山泉,拾松枝,煮苦茗啜之”,也是一幅饱享悠闲的优雅写照。
无独有偶,在西方,亚里士多德认为,宽宏大量之人应富有从容感;西塞罗提倡的“有意的疏忽”,就是演讲时刻意隐藏辞藻和技巧;梭罗说“人有时间才悠闲,书页上留出空边才好看”;列宁说“不会休息就不会工作”……追求松弛感,在悠闲中实现自我融洽,成为不同时代人们共同的渴望。
《2023松弛经济报告》显示,人们通过休闲娱乐来实现身体与心理松弛的需求日益高涨。然而在社交媒体上,一些“悠闲自洽”与幸福家庭、个人魅力、超脱境界、耀眼成就等标签绑定得越来越紧密,正演变为一种刻意的印象管理。这种“十分用力”的“毫不费力”俨然是一项束缚手脚的人生KPI。
人生如路,宽窄由心。真正“悠闲自洽”的人可以悦纳自己的不完美,也可以接受自己在特定情境下必须全力以赴,这种平和自由、不必一直处于矛盾纠结之中的心态,既是人生的自我修行,又是对立统一的宽窄哲学的体现。
日前,四川中烟工业有限责任公司上线数字互动项目“宽窄逍遥游”,以“文化+科技”为驱动,让用户通过AR技术,跟着大熊猫“国宝”一起漫游名胜古迹,探索城市风情,感知宽窄文化,在悠闲中自洽,于手机“窄”端一览世界之“广”,于生活“细”处发现心灵之“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