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直到碧瑶死的那一刻，他都没有表白，他真的爱碧瑶吗？直到碧瑶静静的躺在那里，张小凡才终于说出，自己心底隐藏多年的秘密，原来在古井之中，张小凡看到的，就是碧瑶，如果碧瑶活着的时候，能够听到张小凡亲口说出，在古井之中，看到的是自己，想必她也能够没有遗憾的离开吧？
有人说，张小凡最终娶了陆雪琪，他或许并不爱碧瑶，也有人说，张小凡之所以为碧瑶流眼泪，是因为在张小凡的心中，他对碧瑶产生了愧疚，毕竟碧瑶是为了救小凡而死，当碧瑶死在张小凡面前，张小凡口中说道，你真傻。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或许在碧瑶看来，为了自己心爱之人去死，哪怕拼的粉身碎骨，也是值得的。张小凡对碧瑶的思念持续了整整十年，即便十年后，他已经改变了样貌，化身成令人闻风丧胆的鬼厉，但是当他出现在碧瑶面前的那一刻，还是会忍不住望着她流泪。
十年前，碧瑶第一次见张小凡，就已经对小凡产生好感了，当时的她手持花瓣，睹物思人，看着手中的花瓣，想着张小凡，在山洞遇险的时刻，碧瑶一心寻死，是张小凡给了碧瑶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张小凡用力抱着碧瑶，不停的安慰她，给予了碧瑶足够的安全感。山洞即将坍塌的时候，张小凡走在前面为碧瑶开路，同时回头的瞬间，还在关心照顾着碧瑶。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从山洞中离开，张小凡和碧瑶已经力竭，他们躺在地上，那一刻他们看着彼此，眼中多了几分柔情。多么希望，这一刻能够永远在一起。
看到碧瑶心事重重，张小凡做了一顿烤肉，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烤肉无法解决的，然而在吃烤肉的时候，碧瑶手被烫到，张小凡心疼的赶快拉住，为碧瑶吹手，那一刻碧瑶看着眼前的小凡，完全被感动了，这是第一次感受，被一个男孩子捧在手心里，那是的碧瑶，或许已经认定，这辈子一定要和张小凡在一起了吧。
张小凡得知自己的身世，入魔的那一刻，碧瑶冲了出来，哪怕是龙潭虎穴，碧瑶也要将张小凡救出，为了守护小凡，碧瑶不惜与正道的陆雪琪交手，然而诛仙剑斩向张小凡的那一刻，碧瑶还是挡在了他的面前。此时的碧瑶，脑海中走马灯一样的，开启了回忆，那是他们在一起最美好的记忆。
为了爱，碧瑶义无反顾，而张小凡已经力竭，他无力阻止，最终摔倒在地上，痴痴地望着天空，张小凡眼中全都是碧瑶，他大喊大叫，拼命挣扎，却始终触不到碧瑶的身体，碧瑶回眸的时候，张小凡哭了，然而下一秒，碧瑶用手抚摸张小凡的脸颊，那是她留给小凡的最后温柔。
自此一别，阴阳相隔，张小凡抱着碧瑶痛哭，脑中回忆着第一次见到碧瑶的场景，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那一刻或许张小凡才明白，碧瑶有多么重要，他终于明白，自己原来爱着碧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