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庆余年2》第17集,我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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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2》第17集的剧情真是鲨疯了!
没想到一部搞笑开场的剧,玩起黑色幽默来,会让人捧腹大笑的同时,心里默默流泪。
在二皇子的举荐下,范闲成了春闱的考官,立马变成众人争相贿赂的焦点。
乌鸦鸦的人群挤在范府的正门外,要给范闲送礼,连辛大人也在其中。
地位尊贵的太子,悄悄从后门溜进范府,还拎了贵重的礼物,只为给范闲递上几个名字。
曾给郭宝坤效力、对范闲冷脸的贺宗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在院子里堵范闲。
一开始说要拜范闲为师,结果没说上2句话,就变成拜义父了。
“孩儿愿天天侍奉在义父左右,为义父尽孝。”
这贺宗纬的脸皮确实够厚,对着一个跟他年龄差不多的男人,能恬不知耻地自称“孩儿”,真是让人受不了。
但这种情况在现实中少见吗?
剧中是“义父”,生活中是“干爹”。
只要放低姿态,豁出脸皮,舔得对方身心舒畅,就相当于抱上了大腿,能跨进别人看都看不到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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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贺宗纬打发走后,范闲顺着史家镇唯一幸存者史阐立的踪迹,来到正在翻修的考院。
原来,史阐立跟一众囊中羞涩的学子,都在这里搬砖做苦力,既能赚点生活费,还能跟监工的郭尚书有接触。
如果能让郭尚书记住他们的名字,就等于留下了印象,到时候郭尚书可能就会多看一眼他们的考卷。
“如果不然,我们这些人,哪有机会上榜啊。”
说这话的人,是史阐立同屋的学子,侯季常。
跟史阐立等人相比,侯季常对科考内定人选的情况最了解,头头是道地给范闲讲,“朝中大员挑几个,宫中定几个,太学再选几个,然后再选些名士,剩下的还有多少可选呢?”
“那些有钱有背景的,先拜山门,以作投效,那些大人物,自然要提拔自家门生。”
“有人关照,胜过文思泉涌。”
明明清楚科考舞弊的真相,但侯季常不愿认命,选择用自己的技巧搏一把。
侯季常特意扛着木头经过郭尚书休息的凉棚,让同伴高声喊,“侯季常,你真能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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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句话,都带上“侯季常”三个字,希望能让郭尚书记住他。
他是真的相信这个方法有用,当史阐立告诉范闲时,侯季常焦急地想拦他,仿佛多一个人知道秘诀,便减少了自己上榜的可能。
侯季常的举动无可非议。
虽然出身寒门,没有靠山,但凭啥他就要认命,不能凭自己的方法闯一条路?
但反转紧随其后,让人清楚地看到侯季常的努力,有多么可笑。
范闲亮明身份见郭尚书后,才知道参加翻修考院的学子,都会落榜。
因为郭尚书觉得这些学子心术不正,妄想在他面前留下印象,争取更多的上榜机会。
这话简直太可笑了!
郭尚书跟范闲共同主持春闱,他家里肯定也来了无数送礼递名字的人。
同样想上榜,那些有背景有钱的人就是正常,而没钱没靠山的寒门学子,凭自己的力气工作,就是居心叵测?
郭尚书此举,不过是找一个理由,刷掉没背景的学子,给有钱有势的人留出更多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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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没有这种情况吗?
我看过一个岗位的招考条件,细致规定了报考者的过往工作经历,具体做过什么项目。
这种极为苛刻的岗位要求,除了定好的某人能符合,还有谁能符合条件?
怪不得大家说,村长的儿子,还是村长。
钱多事少离家近的岗位,从不对外流通,而是通过血缘关系传承。
郭尚书这个人,也是现实中无数领导的影射。
主持修缮不需要修的考院,因为在其位,总得做出点事来,要不周总结、月总结、季度总结和年度总结没法写。
用一般的砖头和木材,替换掉金砖和金丝楠木,再把这些好材料用来修缮达官贵人的府邸。
薅公家的羊毛,织自己的毛衣。
更真实的是,郭尚书画了一幅自己扛木头的画像,用来证明自己的工作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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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手法,相信很多领导都干过。
明明工作时间就能开的会,非得拖到临下班时,然后拍一张大家熬夜加班的照片,发到大领导的群里。
所有细枝末节、沟通往来的工作都要留痕,上面时不时要检查,没有存档记录,就相当于这些工作没干过。
逼得大家只能疯狂记录,拍照,录音,截图聊天记录,恨不得把工作时间发生的所有事都录下来。
最让人心酸的是,恰好是那种善于晒成绩、炫加班的人,更容易被上面看见。
只有处处留痕,才能保全自己。
如果只会埋头苦干,不懂如何巧妙让领导知道我们的辛苦,那就只能当累死累活的老黄牛。
虽然《庆余年2》的这段剧情,并不能改变卷生卷死的工作节奏,背景>能力的现象,但起码它敢拍出来,是一种为不公呐喊的声音。
当觉醒的声音足够大,也许我们能迎来一个更公平、更舒适的工作和生活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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