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崇高和荒谬都只有一步之遥”——《拜伦传:传记与传奇》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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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岛全媒体记者  孟秀丽  通讯员  钟雨晴
拜伦是英国19世纪初期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他倡导热情与想象,其代表作有《恰尔德·哈洛德游记》《唐璜》等,他的诗作被世人赞誉为“抒情史诗”,并在他的诗歌里塑造了一批极具本人的思想性格特征的叛逆者,即“拜伦式英雄”。他不仅是一位伟大的诗人,还是一个为理想战斗一生的勇士。
在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上海贝贝特“文学纪念碑”丛书最近推出的《拜伦传:传记与传奇》中,传记作家菲奥娜·麦卡锡评论拜伦 “无处不在,却无影无踪”,但他的回响依然存在,于是她花了五年时间追随拜伦的足迹,“前往威尼斯、罗马、拉文纳、比萨、热那亚、雅典和迈索隆吉翁,以及他度过童年的城市阿伯丁”,只为探查是什么原因在背后驱动着拜伦做出每一次的抉择。这部传记的英文版于2014年问世,简体中文版由董伊教授精心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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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浪漫主义诗人拜伦的权威传记旨在探索解密拜伦复杂又具有创造性的生活的方方面面。菲奥娜·麦卡锡说:“我在这本书里故意塞满了引语。十九世纪初是一个文学繁盛、笔酣墨饱的时期。拜伦的名声成于社会的赞扬和鼓励,毁于同代各阶层的流言蜚语和含沙射影。”她从拜伦的少年时代和东方旅行写起,详尽叙述了因《恰尔德·哈洛德游记》而声名鹊起后的拜伦如何“拜伦热”浪潮中自处,然后是自我流放与革命时期。最后还盘点了拜伦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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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在现实中“生活在夹缝中”,导致他的文字闪烁其词。这种各方面的不安全感让他沦落到了社会的边缘,这反而方便了他直抒胸臆。他无处不在,却无影无踪:英国贵族和欧洲流浪汉;失去了土地的地主;上议院心怀不满的演说家;放弃了英格兰,自认为是无国籍的游民,穿着拉德克利夫夫人的斗篷在威尼斯这儿住两天、那儿住两天;盘算着去南美种地,虽说这是对新生活的向往,但不切实际。在“国际主义者”这个词出现之前,拜伦就是一个国际主义者,正是他自相矛盾的天性、游离不定的思绪、作品中的多声部,将他与今天种种错乱的生活观念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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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故事过于盘根错节,就像一部宏大的戏剧,为他的同代人与后代人上演着人性的罪与恶。其作品《恰尔德·哈洛尔德游记》的颠覆性是势不可挡的,是必然的。拜伦以这部作品开启了一个新的百年,这是浪漫派用创造力颠覆权威的百年。整个十九世纪到二十世纪初,欧洲读者已然把拜伦看成“恰尔德·哈洛尔德”,“他们把生活中的拜伦和诗歌中的拜伦想象成了一个奇人,一个神秘的人”,或是“地狱诗人”。马里奥·普拉兹称其为“宿命之子”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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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病死在希腊半岛,整个希腊为之哭泣。“逝世的拜伦显然要比在世的拜伦更具明星效应。”拜伦之死不仅波及希腊,还对英国乃至整个欧洲都产生巨大的颤动。无论是孤傲的、狂热的、浪漫的,还是郁郁寡欢的、叛逆的、作为旁观者、流浪者的拜伦……恰恰因为拜伦所具有的千人千面的特质,使得他得到了无数人的青睐或鄙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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