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不想上班?
你的岭南祖先陈白沙早早为你准备了《戒懒文》:
陈老先生来好好给你上课,他说,当官的要是懒了,手下人就会耍滑头;带兵的要是懒了,士兵们就会散漫。当妈的要是懒了,孩子可能会冻得直哭;当丈夫的要是懒了,老婆可能会饿得直哭。家里的猫要是懒了,老鼠就得瑟;狗要是懒了,小偷就得逞。
你看,这世上的任何事,都怕一个“懒”字。
当你像孙悟空那样对唐僧痛苦地大喊:“师傅别念了别念了”。
他老人家又会摸摸胡子说,没关系,心自得于理,自得于道,问问你自己的内心,想要什么。
心学与理学,是中国人探索独立人格的成果,它把选择的交还给人的心灵本身,这种人心中自由的力量,在岭南两千年来蔓延生长,加上商业贸易带来丰富的物质下,也越来越Max。
在岭南留下的老祖宗湛若水、陈白沙和王阳明在岭南的故事,我们不必再多啰嗦,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翻阅我们前面的推文:
中国传统文化里最能周游在出世与入世间的精神力探索成果是什么?无疑是心学和理学。它不是成功学,更不是毒鸡汤,而是一个人可以贯彻一生的行事标准。
理学告诉我们,这世上的万物都有它的道理,这道理就是宇宙的秩序,生命的法则。
在岭南,陈白沙和湛若水探索自然界和社会的秘密,追求和天地融为一体的境界。他们相信,通过观察和学习,人可以和自然界的精神交流,在复杂的世界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广东人遇到十恶不赦之事,习惯骂人禽兽不如。其实,这就出自陈白沙的《禽兽说》——“人无道德之心,则无异于禽兽”。但同时,陈白沙又对“自然”推崇备至。
对于道德与自然,陈白沙拿出了他自己的解决方案,主要表现在“自得”、“尽性”、“静坐”几种修持方法。
而心学,则是一次更深层次的内省。它告诉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盏明灯,只要我们愿意去点燃它,就能照亮前行的道路。
岭南的心学家们,就像探险家,他们深入人的内心,去发现那些被世俗尘埃掩盖的真理。他们认为,心就是道理,只要我们能够回归内心的纯净,就能和宇宙万物和谐相处。
对外界事物,清清楚楚,对内心的本性,明明白白,便是一种精神力。
精神力在岭南
长路漫漫
理学和心学在岭南的历程,像一部精彩的连续剧。从懵懂生硬到形成独有的地域主见,岭南,经历了两汉之际的政治论儒学、唐代的宇宙论儒学和宋代的事功论儒学三个阶段。
在两汉时期,岭南的政治就像是一盘散沙,这时候儒学就发挥了它的作用。它与当地的实际情况相结合,形成了具有浓厚政治特色的岭南儒学。
在这个过程中,有几位特别的人物值得我们记住,他们就是“三陈”——陈钦、陈元、陈坚卿祖孙三人,还有“四士”——士燮、士壹、士武等兄弟四人。
他们通过解读《春秋左氏传》,传播儒家的政治理念,让儒学在岭南的影响力越来越大。这个过程,我们称为“儒学岭南化”。
时间流转到了明代,这时候,陈白沙这位儒学大师站了出来,他创立了江门学派,构建了岭南心学的思想体系。他提出了“自然”与“自得”的理念,这就像是告诉我们,要顺应自己的内心,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快乐和满足。
陈白沙的心学,不仅强调了个人的自主自立,还强调了社会责任和历史使命,以及超越自我的自然之乐。
陈白沙去世之后,他的学生湛若水也与其他追求功名的弟子不一样,潜心立学,继承了他的衣钵。
湛若水在西樵山讲学,使岭南成为理学教育的重要场所,吸引了众多学者前来学习和交流,陈白沙的理学思想在西樵山得到了传播和发展,将西樵山的理学推向了高峰,使岭南成为了理学的研究中心之一。
岭南的精神力
从未消散
岭南的精神力,如同不灭的火焰,从未消散。
嘉靖七年,王阳明已经五十七岁了,在路上,他想起四十年前的一个梦,在那个梦中,他看到了自己的生命之火即将熄灭,而现在,他似乎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和无常,急切地想回到家乡。
他渴望回到自己的家乡,于是他开始了东行的旅程。但是,当他到达广州时,他的身体已经变得虚弱不堪,他需要休息,也需要准备迎接皇帝的使者,于是,广州成为王阳明人生末程的最后驿站。
在增城拜谒忠孝祠、探访湛若水故居之后,王阳明完成了亲情和友情的最后追寻,了无心事地踏上回故乡的归途,留下了“此心光明,亦复何言”的遗言,安心地走完了他波澜壮阔、影响深远的一生。
岭南的文人们执着于宋明理学,对忠诚、气节尤其迷恋。而在近代用肉身体现这种精神的,便是广州的黄花岗七十二烈士。
烈士陵园中,还有着孙中山题写的“浩气长存”。
在林觉民的《与妻书》中留下的,便是这样的气节:
编辑 / 及格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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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筹 / 冷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