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HR转行户外导游,独创小众旅游项目爆火,带人采蘑菇看萤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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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讲述的第4830位真人故事

我是鹿先生,生于江西农村,大学毕业后来到深圳,做了6年人力资源管理。

2020年初,我的状态很不好,犹豫再三决定瞒着家人辞职,开始探索旅行。当时正值疫情,我走遍了大半个中国,最终来到云南大理,我的生命从此被打开。

徒步、旅行、冥想、禅修、聚会、参加课程、组织活动,这里的生活丰富多彩。

2023年,我开始创业,带人采菌子,看萤火虫。现在我一年只需要工作4个月,其他时间就去做我爱做的事,好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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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的我,快乐而坦然)

2019年,我觉得卡住了,想辞职。工作开始失去吸引力,忙来忙去也没创造出什么真正的价值,换工作,也只是重复,解决不了问题。临近三十,更是觉得自己不能迷茫下去,我陷入了内耗,总是不开心。

大学毕业后,我先去了顺德,然后来到了深圳,做人力资源方面的工作,一晃已经在职场打拼了6年。

繁忙的工作之余,我会抽出时间运动,比如登山和跑步等。我也坚持阅读,尤其喜欢看心理学方面的书。

几位科技大佬推荐冥想后,我也开始练,但是我总是想东想西,不得而入。

我并不孤独,经常参加团体活动,还喜欢在网上记录所思所想,有一群网友或读者。但是,这些努力都没能化解我的问题。

到了年底,我开始认真地考虑辞职,但随着疫情袭来,面对未来巨大的不确定性,我犹豫了,另一方面,疫情又让我慨叹生命的脆弱,不再想蹉跎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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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虎跳峡徒步中)

我喜欢在上下班的地铁里听播客。有一个频道,以前一直采访科技大佬,突然一天,变成了他去大理之后的人和事。我很有感触。人的生命是立体的,真的不必在一个既定轨道上循规蹈矩。

“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不过作出裸辞去旅行的决定,对我来说着实不易。

我出身贫寒,家在江西农村,万事要靠自己。我一直本分老实,小时候我很听话,从不向父母要东西,被问到就说自己不想要,课余都在帮家里干农活。

高中毕业时,我选择去本省一所财经类院校,学人力资源管理。

如果我告诉家人要裸辞,一定会遭遇极大阻力,无法被理解。我也很清楚,职业生涯一旦断开,再找工作会更难。

好在,我的存款足够养活自己一大阵子,而且我不是独生子,哥哥已有三个小孩,父母不会把注意力聚焦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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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之余,我参加体育运动)

2020年3月,我婉拒了老板的挽留,没有告知家人,悄悄开启了为期一年的gap year(间断年)旅行。

我从深圳直飞重庆,报了一个团,一路到了拉萨。走在川藏线上,天地无边无际,我找到了那种生命被打开的感觉。疫情期间,游客稀疏,与平日的熙熙攘攘大为不同,心情非常放松。

大家都被拉萨迷住了,发现留下来的生活成本很低,同团一个女孩便决定留下,而我却赶忙买机票回了深圳。

我隐隐有种感觉,自己会喜欢上这种生活,一旦爱上,就回不去过去的生活了,内心有点慌。

回到深圳已是5月,见过了318国道上的辽阔,我的心收不回来了,只觉得城市太逼仄。

深圳的生活成本高,天气炎热,我想不如换个地方,于是想到了大理。很多年前,我来过大理,没留下特别的印象,但是记得各种消费都挺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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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拉萨的广场上和同行的朋友们一起喝茶)

这次的打开方式对了,因为一去我就幸运地遇到了船长。他在英国生活了十几年,放弃高薪工作,带着夫人和小孩环游世界。他热爱帆船,便在抚仙湖畔开了一个帆船培训班。

那时候,有什么活动都是口口相传,不像现在,各种消息都发在平台上。

船长真是我的贵人和引路人,他当时沉迷于禅修,很有助人之心,热情邀请我这个新手,一起在抚仙湖学习帆船。

经过3天的学习,我掌握了OP小帆船的基础操作后,船长突然让我们驾着小帆船到对岸去,横渡抚仙湖。

这是我第一次冒险,非常难忘。那天风浪很大,有人不小心落水,隔了半个小时才救上来。

他还带我去山中溯溪,和我一起去香格里拉和丽江旅行。跟着他,我有了全新的生活体验。

他的旅行方式很特别,开放、随性。他不订旅馆,不查攻略,有时会借饭借宿,缺什么还会敲开陌生人的门借,一路结交了不少真性情的朋友。那时的我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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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新疆吐鲁番徒步中)

大半年时间,我始终在路上,走遍了大半个中国,看尽了绝美的风景,遇到了不少难忘的人和事,开阔了眼界和见识。

疫情期间,不少景区票价减免,买上随心飞,省下不少花销。我一般住在青年旅馆,很容易组团,不管是出游还是约饭都是人多好办事,有时还能凑成一桌聊天。

那段时间还出来旅游的,不乏我这种“闲人”、“散人”,10个人里会有8个,辞职的,失恋的,各有故事。

我在别人的经历里寻找到我要的力量,每个人的故事对我来说都是激励。

旅行充满快乐,但惊险和意外也令人印象深刻。

我曾雨季徒步虎跳峡和雨崩,在雨崩冰湖的冰盖下玩耍拍照。第二天,同一时间和地点,因天气炎热冰盖融化,压死了两名游客,我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在新疆旅行时,更是人在囧途。因为担心疫情封控,无法成行,连夜从伊犁坐1700公里的火车到嘉峪关。当时手机坏了,一路就是在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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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漠河国界线留影)

到了2020年冬天,我竟穿着登山鞋飞去了漠河,身为一个南方人,我没见过零下二十多度的大场面,差点把自己冻成个傻子。

我也曾在德钦山中露营,第三天突然来了警察,原来村里丢了小孩,村民误认为我们是人贩子,便将我们举报了,最后警察将我们请了出去。

旅行是我闯入新世界大门的第一步,它把我从一个内向、焦虑、被很多限制性信念禁锢的状态下脱离出来,让我看见更大更远的世界。

见过了一百种活法,我又要怎么活呢?还是迷茫。回到大理后,我决定不再走马观花看世界,而是深入探索内在。

我去参加了十日内观禅修,每日打坐10个小时,第一天结束腰酸背疼,可我坚持了下去。

结束后,我又参加了瑜伽、颂钵和心灵疗愈等各种活动。至今我都保持着冥想习惯,每日练习1小时。

Gap year结束,我如期回到深圳,想回归原本的生活轨道。一个朋友刚好要去别的城市发展,便将房子转租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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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敦煌鸣沙山)

每天7点我准时起床,穿过莲花山公园,去深圳图书馆。莲花山很美,走一圈本该非常舒畅,可我就是感觉不到,在图书馆坐着也有点“假装办公”的味道。

我内心很矛盾,所以别扭着,既不找工作,也不回大理,船长邀请我一起去东北,我觉得太贵太远不想去。

这样较了两个月劲,我生病了,感冒发展成肺部感染,怎么都治不好。

我离开深圳,去了丽江,结果病情加重,我便又回到大理,住在古城附近的村里。病索性不治了,破罐子破摔,每晚入睡前都要狂咳一小时。

从船长那得知,他的中医朋友刚好在旁边书院开课,去年在香格里拉旅游时,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于是,我在课间去找他,针灸加吃药,病情终于好转,并最终痊愈。

大理真是个养人的地方。这里阳光充足,空气清新,常年气候舒适,就是夏天那4个月的雨季也没有潮湿闷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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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大理简朴宁静的生活氛围)

我把大卫梭罗的《瓦尔登湖》又拿出来琢磨了几遍。一开始读时心怀向往,非常享受,到后来,我开始注意梭罗一笔笔认真计算的日常开销和生活成本。我试图回归真实,估量着这种试验的可行性。我是真的动了心,想长期住下来。

我不是苦修,不是隐居,不是追随环保主义运动,也不像一些都市人因反感农药过重,想搞农场,自给自足。

我只是爱大理的安静,生活方便。大理这座边陲小城不乏奇人妙人,做什么都能找到同类,轻松自在。

这里精神文化活动丰富,各种课程相比一线城市动辄成千上万便宜很多,还有很多做慈善、做公益的人,会举办免费活动,比如爬山溯溪、农场市集、以物易物、音乐电影、瑜伽、唱诵、颂钵、太极和哲学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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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起抱树活动)

疫情期间,我发起了抱树活动,下着小雨,参加人数竟然达到50多人。

一位上海网友读到我的笔记,非常感兴趣,联系我请教之后,将这种形式推广到了那边,基本每一两个月都举行一场,一时成为青年人之间的小众潮流。

每周,我都会和朋友们闲聊聚餐一两次,一起爬山徒步,偶尔也去较远的地方。

在云南久了,我爱上了种类繁多的蘑菇。

我小时候见过的蘑菇都是寻常品种,到了这边,眼界一下子被打开,舌尖上的云南,让人欲罢不能。

2020年9月去雨崩徒步时,我们惊喜地发现,不少蘑菇长得很好,不舍得丢掉,便拿去客栈请其帮忙烹饪。店家不认识那些蘑菇,不肯帮我们做,到第三家才说认识,终于肯帮忙了。

端上桌后,两个姑娘率先下筷,很是勇猛,小伙子们倒犹豫再三,最后终于禁不住美食的诱惑,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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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四川理塘)

我还开始出国游,去了趟东南亚。不过我感觉精神上收获不大,更想回大理。

2021和2022这两年,我听起来活动丰富,其实大部分时间,我都在独处。

在紫外线特别强的季节,一旦起晚,我便留在家中看书、上网、写点文章。一个人看山看云,再扭头看看院子后面破败废弃的园子,思考一下并没有什么意义的人生,偶尔焦虑,偶尔忧愁,大部分时间平淡无奇。

等到傍晚时分,我便出门。我通常会穿过东寨门,走过玉津桥,沿着黑惠江随意走走。“彩云之南”这个名号响当当,我觉得这里傍晚时分的云最美。

溪水潺潺,未到雨季的时候,江里裸露的土地上长出不少青草,村民的马就在江边吃草。江里还有很多鸭子,就属它们最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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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理的农场)

我总能观察到田间地头细微的变化,时时有欢喜。出现一匹白马,鸭妈妈又添小鸭,河边露营区一对夫妇要自驾去西藏,一位常来沙溪的游客今天又被我遇上了,一个剧组在拍戏……华灯初上,我便心满意足地踱回小屋。

臣服于生命,不带期待去生活,那些放空的日子,滋养了我,让我不再焦虑。什么叫“臣服于生命”呢?我想可以理解为,了解真实的自己并和自己和解吧。

我从小老实听话,长大成为标准的上班族,做了一份不太吸引自己的工作,接下来难道只能坚持日复一日,靠这份工作养家糊口吗?实际上,在我了解了自己的星座和MBTI人格类型后,我明白天性很难勉强自己走回这条老路。

我肯定不是唯一挣扎于这个问题的人。有几十位网友、读者或者来大理旅行的朋友,来找我聊过他们的人生困境。我甚至有一阵子做起了心理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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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巴厘岛旅游)

他们说,也想来大理旅居,但是放不下诸多事情,他们羡慕我的勇气,却纠结于利弊得失,想摆脱拧巴的状态,却对自己的信念毫无觉察。

他们的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被解决了,比如失恋,过几个月遇到新人,就淡忘了;有的获得一个新的职业机会,翻篇了;有的遇到有缘人,追随其后学习,生命状态得以转变……

但也有人一直处于困顿,好像道理明白,书也读了很多,甚至自己也能侃侃而谈,却终究走不出来,一直焦虑、纠结、不开心,陷入停滞状态。

那么多人找过我,其实真正受益的不超过 10个,我反思了很久,渐渐明白,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一样,能做到放下一切。

每个人都有自己隐藏的信念系统,可用的资源,探索世界的方式,我其实什么都没做,只是倾听与提问,每个人本具自足,都能找到自己内在的力量。我没有任何资格给他人什么人生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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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西藏拉萨)

一晃两年,到了2022年9月,我开始想创业,从自己的兴趣出发,做户外徒步露营,做私人导游,还“妄想”做点大的,比如盘一个民宿。只是刚好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一下带火了大理,民宿价格急涨,一时竟无处下手。

到了暑假,我发现户外深度游很有做头。很多游客不满足于浮光掠影地观光,但又不知怎样才能像本地人一样体会到当地特色。大理本身就是一个需要慢慢体味的城市。

一开始,我只带徒步。后来,美国财政部部长耶伦到访北京,专门点了一盘见手青,全国人民瞬间对云南神奇的菌子们充满了兴趣。

暑期是大理的旅游旺季,菌子长得漫山遍野。我这几年到处徒步,完全可以胜任带着大家采菌子。

做了一段时间,我发现亲子游居多。小朋友们捡菌子更专注,不难带。他们保持着旺盛的好奇心,愿意慢慢探索世界的秘密。相反,很多成年人5分钟不到,就开始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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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们捡的菌子)

我发现自己有和小朋友沟通的天赋,看着他们满载而归,自豪感油然而生。我现在谋生亦谋爱,如果不能给客户带来价值与快乐,那我可能就不做了。

一开始,我是个独行侠。等路线开发出来,带队也熟练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便成立了团队。大家都很辛苦,所以我愿意分钱。我不知道大理有什么月入过万的工作,但是,暑假给我做领队的,都可以实现。

每一个环节,我都严格把关。新领队来了,我都在一旁观察,将流程和服务标准化。

我要求领队比游客早到,晚到扣50元;带的水果敷衍,扣50元;没捡到多少菌子的,扣200元……

等客户体验有了保障,我基本就不再过问了。

4个月的努力工作,我收获了不少好评,也攒下一些钱,够接下来8个月的花销,我便不再为生计忙忙碌碌。

秋冬季一转眼就过去了,到2024年7月,客人明显多起来,几乎每天都要带队,朝八晚十,连续工作 14 个小时。我不是在带队,就是在做客服或推广,这可比上班的强度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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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小朋友科普蘑菇)

有人来大理后过着舒适自在的日子,既不提升技能,也不修炼内心,等到积蓄渐空,才发现已经迷失在丰富多彩的活动、人和事中,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来了,既回不去都市,又无法在这里安顿,于是陷入很尴尬的局面。

大理最多的岗位是与旅游相关的工作,比如销售和客服,如果不做这些,大城市专业细分的白领工作比较少,如不是数字游民这类自带收入的,赚钱谋生其实还挺有挑战性。

前段时间,我接受了中新经纬、澎湃新闻和央广网等多家主流媒体的采访,去年捡菌子还算是一个小众旅行体验项目,今年真是爆火,彻底出圈了。

有的跟风者把价格压到离谱,看似诱人,实际上缺乏独立思考,产品开发潦草,保证不了体验,有的月薪 3000 元招一波廉价领队,有的一天带几百人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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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带队中)

顶住降价压力的同时,我还提升了领队的待遇,直接按比例分成。在大理的户外亲子领域,我给的报酬是第二高的。

我们做的是一份辛苦且值得的工作,服务品质是根本。游客大老远跑来,投入很大,他们的时间是最宝贵的,一定要尽我们所能,给他们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有新闻转载时说“月入十万”,的确增加了传播量,但据我所知,整个大理不过一两家大的户外亲子体验俱乐部或公司,能做到这样的营收,其他的只是勉强温饱。

这是一个非常小众的领域,捡菌子受限于游客的出行要求、季节、天气等诸多因素,需要经验丰富的领队,还得具有持续开发产品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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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到的见手青拿回家炒了,又是一盘美味)

我不再执念于“做大做强”,更注重团队的稳定性与持续性,保证大家都有饭吃,俨然是个小家长。

8月过了大半,客人少了些,我便强制自己休息,去医院扎了几针,三伏天好好调理一下。

放空下来,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擅长的并不是带队,而是敏锐地发现一个事情的好玩之处,迅速整合设计成一个“商品”,再推广出去让更多人去体验。这才是我最该干的活啊!这应该是产品设计师吧?

我发现寻找萤火虫是个挺有趣的体验,一有时间就去大山里到处探索。

随着观察、学习和研究不断深入,我发现这玩意真是太娇贵了,一点光污染、噪音污染、农药污染和水污染都不能有,大家叹息十几年来很难再看到萤火虫了,原来这是“正常”的。

我刚完成了带看萤火虫的第一单,比想象中顺利。原以为阴天萤火虫不出现,结果看见很多。我会跟小朋友们讲它们的生长环境、如何区分雌雄和它们的发光原理等。

十月份后,旺季结束,我会把去年没有去成的尼泊尔徒步补上。如果要问再远的计划,我想不如保持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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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溪灯塔村俯瞰村落)

回顾过去的点点滴滴,忽然感觉自己很幸运,好庆幸自己在艰难中,选择去走了一条没多少人走的路。

我这几年的经历,在一些人眼中算不上成功,做了不少“不务正业”的事。但在另外一些人眼中又是值得羡慕的,我拥有了无数珍贵的独家记忆和私有体验。

很多人认为我越活越年轻,越活越轻松自在。这份轻松自在来自于接纳身边发生的一切事情,无论是好是坏,让时间穿过我,让万物流经我而不阻滞,像风一样自由,像水一样流动。

生活就是这样一个不断打碎重组的过程,当你以为悟到了什么,很快就会面临新课题,你以为生活快熬不过去时,却又柳暗花明。

走走停停,多给自己一些体验机会,多给自己一点爱,外在世界其实卡不住我们,打败我们的往往是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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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我会去洱海边喂海鸥)

“我移居湖畔不到一周便惊奇地发现,从门口到湖边已经被自己踩出了一条小路,几年过去了依旧清晰可辨。”

人们会在不经意间轻易跟从某种路径,并最终成为自己的程式。但是,每个人都是独特的,在循规蹈矩中迷失自我是极为遗憾的。

如今我把自己重养了一遍,在大理安顿妥当后,我才告知家人这几年的经历,他们看到我现在自给自足,快乐自在,都选择支持我。

这段时光让我明白:如果能满怀自信地在梦想之路上前行,努力践行自己的构想,就能突破界限收获成功。

【口述:大理鹿先生】

【撰文:爱臻】

【编辑:醉红颜】

我们无法体验不同的人生,却能在这里感受不一样的生命轨迹,这里的每一张照片都是生命的点滴,每一个故事都是真实的人生,感谢您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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