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值控超爱的一套小书,期待了6年,终于上新了!

谈及作家访谈录,一般都是大部头合集,给人的印象往往是厚重、繁杂、晦涩。

但阿信家有一套堪称颜控必入的访谈录小开本、无腰封、独特瞩目的手绘肖像封面——最后的访谈系列,第一辑出版6年以来,不断收获读者的花式晒书。
“最后的访谈”系列第一辑

时隔六年,“最后的访谈”系列终于出第二辑了

继第一辑6位20世纪文坛巨匠的访谈后,第二辑这一次集结了6位来自法律、电影、社会学、文学等多个领域的非凡女性:鲁斯·巴德·金斯伯格、玛丽莲·梦露、简·雅各布斯、托妮·莫里森、琼·狄迪恩、厄休拉·勒古恩,她们突破社会规约,引领了二十世纪的风尚,影响着今天的世界。

最后的访谈系列第二辑
致敬6位非凡女性

翻阅这些访谈,我们有机会重新认识这些女性榜样。

大法官金斯伯格对来最高法院参观的学生说:“去主修你喜欢的专业:音乐、艺术。成为一个受过良好教育,懂得欣赏优秀文学作品,对哲学略知一二的人。”


在二十世纪影史上留下经典角色,却被当做性感花瓶的伟大演员梦露,曾这样表露心迹:“我希望以一位优秀演员的身份为人所知。”


托妮·莫里森在成为作家之前,一直在做编辑工作,人生轨道转换的时刻,她说自己“感到的不是焦虑——而是幸福!”


上个世纪人们忙着建大楼、建公园、建高架,简·雅各布斯写下那本挑战权威的《美国大城市的死与生》,她犀利发言:“城市规划师就像那些一味谈论‘医术’但丝毫不关心人体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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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记者、非虚构作家,又是美国知名文化偶像的琼·狄迪恩,在电台节目里说出自己对当下社会的观察:“我所感知到的与其说是女性的痛苦,倒不如说是更普世的,生而为人的痛苦。”


美国当今科幻小说作家中数一数二的伟大作家,被称为幻想文学女巫的厄休拉·勒古恩,这样阐释自己的创作:“我想弄清男女间的差异到底是什么,所以我采用了这种略带实验性的设定:其中的人,同时是男人和女人。”


那些振聋发聩的句子,都发生在访谈现场。

这些划时代的讲述沉淀在了《纽约时报》《生活》《电影杂志》《时代》《采访》等报刊媒体档案中,“最后的访谈”系列将这些珍贵档案结集。

访谈录游走在自传和他传之间,不同于通过单一视角的总结性回望,这些访谈由对话双方的视角共同构成,我们似乎依然能真切地感受到她们说话的语调、声音,以及声音背后坦诚的内心,就像置身现场。

访谈从她们初出茅庐到人生的最后时光,我们通过文字旁观,听她们讲述自己的故事。

金斯伯格

从大法官到年轻人偶像

《鲁斯·巴德·金斯伯格:最后的访谈》
[美] 鲁斯·巴德·金斯伯格 著   胡洁人 译

“在我的梦中曾无数次出现过一个场景,我在大都会歌剧院的舞台上,正要唱《托斯卡》,然后我突然想起自己是一个五音不全的人!”
——鲁斯·巴德·金斯伯格

金斯伯格走上法律道路并非容易。她曾是哈佛法学院五百多名学生中仅有的九名女生之一,却在求职路上因性别原因受尽阻挠。

日后她成为美国最高法院九名大法官之一,代表美国三权分立制度下司法权的一部分。她的许多判决意见作为判例推动了美国法律的平等。

书中的访谈从1972年到2000年跨越了近三十年时间,从金斯伯格初到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任教时的采访,到大法官任上的最后一次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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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斯伯格分享了她如何不循常规地走上法律道路,并不遗余力地在司法界促进性别平等的经历,也谈到了许多著名判决背后的故事、她不拘泥于宪法字面含义的“活宪法”观念,以及同常常意见相左的保守派大法官安东宁·斯卡利亚的友谊。

2020年去世时,金斯伯格是第一位在美国国会大厦接受悼念的女性。如今,她作为关于平等和进步的符号,进入了流行文化,成为许多年轻人心中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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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有金斯伯格形象的T恤

玛丽莲·梦露

不是金发女郎,是伟大的演员

《玛丽莲·梦露:最后的访谈》
[美] 玛丽莲·梦露 著  李文心 译

“我希望以一位优秀演员的身份为人所知。”
——玛丽莲·梦露
书中的四篇访谈跨越了八年时间,这对玛丽莲·梦露短暂的人生来说,已覆盖了她事业成熟期的大部分时光。

梦露创造了二十世纪电影工业的经典形象,却被其扮演的金发女郎这个流行文化符号所吞噬,从这个意义上说,她的悲剧不只在于作为孤儿的童年和悲惨的早逝,更在于她被囚禁在了他人的想象中

银幕之外,她是夜校班上的勤奋女生,想要扮演《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女主角格鲁申卡,喜欢诺曼·梅勒的《鹿苑》。这些见于《电影杂志》《生活》等书刊的文章在梦露的公众形象之外,呈现了一个真诚、勤奋、勇敢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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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露在电影《七年之痒》中的形象

简·雅各布斯

城市的观察者

《简·雅各布斯:最后的访谈》
[加拿大] 简·雅各布斯 著   李婵 译

“让我感到愤怒的是所谓‘城市重建’的欺骗、破坏和浪费的极度狂欢。”

——简·雅各布斯


雅各布斯一家原生活在美国,1960年代,大量年轻人被投入越南战场,雅各布斯的儿子也即将被征入伍。为抗议美国在越南问题上的政策,雅各布斯一家迁往加拿大,并成为加拿大公民。此举好比在美洲择邻的现代孟母。

简·雅各布斯的《美国大城市的死与生》1961年甫一出版便成了城市规划领域的经典,影响至今不衰。与其说她是城市的观察者,不如说是现代生活的思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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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1年,雅各布斯参与抗议格林威治村改建的小组,图为她在一次媒体会上

这些访谈从1962年到2005年跨越了超过四十年时光,其中雅各布斯不仅谈到她支持城市和全球经济多元性的一贯主张,也回顾了她对此的身体力行,如在反对纽约“西路计划”运动中的勇敢行动。雅各布斯关于现代城市的思索在当下仍有不可忽视的警示意义。

托妮·莫里森

辞掉编辑工作的作家

《托妮·莫里森:最后的访谈》
[美] 托妮·莫里森 著   孙麟 译

“坐在那儿,很害怕,或者说有点心神不宁。我没了工作。还养着孩子。这种感觉很奇怪。后来我一想,不对,我感到的不是焦虑——而是幸福!”
——托妮·莫里森

这些访谈曾见于《出版人周刊》《采访》等杂志、美国公共广播电台等广泛覆盖美国民众的媒体,跨越了超过四十年时间。
在不同时期的谈话中,托妮·莫里森分享了她作为教师、编辑、作家、母亲多个身份的故事,以及这些经历对她写作的影响。

她谈到《宠儿》和《所罗门之歌》深受家族故事的影响,也谈到自己的写作抱负和黑人身份之间的关系。托妮·莫里森深刻省思了美国社会的性别和种族偏见在文学中的根基,她是当代美国文学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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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代的托妮·莫里森,摄影师Bernard Gotfryd

琼·狄迪恩

一个关于“酷”的符号

《琼·狄迪恩:最后的访谈》
[美] 琼·狄迪恩 著   钟娜 译

“写非虚构像刻雕塑,你把调研成果雕成成品。写小说像画画,尤其像水彩。你画了一笔就是一笔。”
——琼·狄迪恩
这里的这些访谈有的散见于《纽约时报书评》等报刊,有的来自《新鲜空气》等广播节目,跨越了近半个世纪的时间,其中狄迪恩谈到了她作为记者、随笔作家、小说家的经历。

她不仅以文学化的新闻写作洞察失序的时代,也在丈夫和女儿去世的创伤中观察人内心最敏感的部分,她的坦诚真挚给了我们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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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的琼·狄迪恩,摄影师Kathleen Ballard

有的作家定义了一代人,有的定义了一种体裁,琼·狄迪恩同时做到了两者。她曾站在美国六十年代的嬉皮士中间,也曾勇敢地深入拉美报道,带着时代的洒脱,也保持着清醒。她是关于“酷”的时尚符号,老年时仍登上时尚品牌CELINE的海报为其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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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的琼·狄迪恩

厄休拉·勒古恩

世界幻想文学的传奇女王

《厄休拉·勒古恩:最后的访谈》
[美] 厄休拉·勒古恩 著   普照 译

“我觉得写科幻小说很自由,贴上标签可能比不贴标签更自由,尽管我认为自己就是‘小说家’而已。”
——厄休拉·勒古恩

厄休拉·勒古恩是一位人类学家之女,总是带着对多样智慧的好奇心。在科幻小说之外,她也是《道德经》的英文合译者。东方的智慧、人类学的薰陶、荣格的理论……种种智慧为勒古恩的思考提供了丰富的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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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古恩参与翻译的英文版《道德经》

从1977年到2018年,这里收录的7篇访谈跨越了超过四十年时间,曾散见于《10点5》《琼斯妈妈》《加利福尼亚杂志》等文化观察媒体。在这份独特的结集中,勒古恩不仅谈到了她的写作和生活,如对“科幻/奇幻”体裁的看法、卡尔·荣格对其作品的影响、关于“地海系列”等经典作品的写作过程等,也谈到了她同父母和丈夫的相处、养育孩子的经历等话题。

对于勒古恩来说,幻想文学对可能性的想象最终关乎的是理想生活和存在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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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休拉·勒古恩,图片by Marian Wood Kolisch

“最后的访谈”系列从装帧到内容,风格都十分独特,适合收藏,成为书架上一抹时尚的亮色。

书封引进原版手绘漫画,出自纽约的插画师和设计师Christopher Brian King之手,时尚阅读单品,系列收藏佳作。

这套书没有封腰,小开本、平装设计,轻便易于随身携带。

在地铁上,飞机上,咖啡馆,在通勤路上,随时随地可以与这些女性榜样完成一次小型对话,感受她们的人生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