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大家好。
明天就是国庆假期了,我想朋友们已经慢慢进入休假模式。
但在国际上却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已经连续几天提醒大家要密切关注国庆假期,可能会有大事发生,而除了中东局势,俄乌战争其实也没有任何消停的迹象。
昨天和前天,中国外长在纽约与包括巴西在内的17个国家,举行一个叫“和平之友”的活动,主要目的就是推广中国和巴西有关俄乌问题的和平计划。
坦率来说,只要美国大选结果未定,俄乌战争的走向就无法确定,俄罗斯这边,便在眼巴巴地盯着美国的大选结果。
距离美国大选还剩一个月左右时间,可以说已经进入最后阶段,对此我有几点提醒。
首先,需要关注是否存在意外情况,比如枪击事件导致的人员伤亡等。
其次,需要关注是否存在丑闻。
目前哈里斯的竞选态势远不如几个月前,但其实哈里斯几个月前的竞选态势也是虚幻的,之前之所以那么如日中天,很大程度是因为当时拜登退选后,人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
而相较于2020年拜登的选情,以及2016年希拉里的选情,哈里斯的表现可以说很不理想,据民调显示,目前哈里斯仅领先特朗普一个百分点,这意味着特朗普至少有50%的可能性当选总统。
下面我再和大家谈谈两件事情。
第一,马斯克最近在社交媒体X上再次力挺特朗普,这让人感到有些匪夷所思,因为相较之前特朗普的表现似乎已经不再那么活跃,力量有所衰退,但马斯克仍然支持特朗普,他到底意欲何为?
第二,最近奥地利举行选举,从整个选举情况来看,选民集体右滑。
表面上看,马斯克对特朗普的支持和奥地利右滑分别发生在不同的地理区域,且在政治生态上不可同日而语。
但实际上两者之间存在一个重要的相似性,那就是民意。
右滑的背后是民意的茫然,是对目前混沌时代中解决问题方案的呼唤,以及对持有这些方案的政治家,哪怕是极端民粹主义者的呼唤。
历史上,尤其是在最近600年的欧洲西方民主史中,凡是混乱当头的时候,手握解决方案的一般都是右翼的政治家,甚至是民粹的、法西斯的政治家,尽管他们的价值观令人细思恐极,但解决方案却是可行的。
不要以为西方每个选民的态度和水准都很成熟,尤其当问题来临的时候,选民其实会茫然。
一人一票,候选人手上的选票往往多一票就赢,少一票就输,而既是民主的好处,也是民主的危机。
马斯克为何在特朗普引发大量争议后仍坚定支持他?
首先,马斯克在2022年之前政治倾向并不明显,当时,他给民主党和共和党都进行了捐款。
然而,自2022年起,他似乎一夜之间转向了共和党,并将支持对象转向了特朗普。
这一转变的关键因素之一就是,马斯克在拜登团队中看到了无能,甚至可以说是通过拜登团队看到了主流政治家背后的无能。
所以,我相信如果共和党的总统候选人是像小布什这样所谓的主流政客,那马斯克大概率也不会喜欢。
因为在他看来这些人有一个致命弱点,就是不能解决问题,当问题来临时,他们往往在谈理念、专业、套路,而不是单刀直入的解决问题。
正因如此,马斯克和同样企业家出身的特朗普之间才出现了“化学反应”。
马斯克之前曾在他的个人社交媒体账号上写道,如果现在这些从美墨边境、美国周围非法涌入的战争、经济难民中,20个有一个能成为合法美国公民,四年之后美国将有200万非法外国移民。
在马斯克看来,让民主党上台恐怕就是这么一个结果。因为他认为民主党仅仅是在谈理念、套路,没有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而特朗普不一样,特朗普主张对这些非法闯入美国境内的难民该关的关,该封的封,这样马上就能解决问题。
关于这点,其实我以前也提到过。
比如朝核问题,目前距离特朗普与金正恩两人第一次会面大概已经过了6年多时间,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达成了什么样的交易,但至少我们知道,特朗普见完金正恩后,朝鲜就没有再搞核试验。
特朗普在这方面的贡献无可否认,尽管我们不知道特朗普到底用什么方法与金正恩达成了合作,但他有他作为企业家的办法,这与价值观无关,而与他解决问题的思路有关。
而恰恰是这种以解决问题为导向的思路,才令同样是企业家出身的马斯克感到非常欣赏,甚至还有点仰慕之情。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马斯克此次声称若让民主党上台,美国恐怕会只剩下一党制,话虽然有点夸张,但他的意思其实是说如果民主党上台,他们和共和党那些主流政客解决问题的套路基本上是一致的。
换言之,他觉得如果共和党和民主两党都是主流政客的话,那美国表面上虽是两党制,实则也只剩下一党制,而真是这样的话,美国民主也就完蛋了。
所以马斯克才强调,特朗普不是来破坏美国民主,而是在拯救美国民主。
如果从理性、逻辑的角度来分析,马斯克这话显然是有严重的漏洞。
坦率来讲,马斯克水平很高,但他的高体现在以解决问题为导向这种企业家与生俱来的能力上,而不是在理论水平、逻辑水平或者历史知识上。
而从马斯克今年六七月份支持特朗普,甚至经历几个月风波后依然力挺特朗普中不难看出,他对同为企业家的特朗普的惺惺相惜,以及仰慕。
值得一提的是,特朗普目前依然还有至少50%的希望当选美国总统,而这折射出美国当前存在一个非常深刻的问题,即不管是共和党还是民主党,美国主流政客对于美国社会由科技革命导致的贫富差异、社会混乱、对外经济贸易秩序失衡,继而走向外部冲突的情况一筹莫展,在这种情况下,民意焦虑茫然呼唤解决方案,乃至民意走向极端也情有可原。
大家知道,美国精英阶层中相当一部分是企业家,而企业家恰恰是以解决问题为导向,换句话说,共和党本身就代表企业主,而共和党中的极端代表特朗普就更是代表大企业主,这也难怪中规中矩的共和党主流中选不出一个人能来与特朗普竞争。
这或许也可以解释为什么特朗普不是一个主流政客,且第一任期表现不佳,但共和党仍选择他作为自己的领导人。
坦率地讲,从学者立场出发,我们并不否认特朗普立场的危险,且他的许多价值观细思极恐,但就解决问题而言,他恰恰有解决问题的能力。
其实翻开历史教科书我们就能发现,历史上许多时期似乎都曾经历过相似的事件,其中最令人感到相似就是,近100年前希特勒发表《我的奋斗》全面阐述他的理念,之后1929年,美国开始了经济大衰退,并由此引发了全球范围内的恐慌。
从1920年到1929年,美国可以说是处于一个上帝要让他灭亡,必先使其疯狂的时代,而这疯狂的9年结束后,恐慌从美国蔓延到欧洲,到了1933年曾经发表过《我的奋斗》的纳粹党领袖希特勒就通过一人一票的民主选举方式,成为了魏玛共和国的总理。
由此开始了从1933年到1945年长达12年,给欧洲、世界以及人类带来无尽灾难的德国纳粹时代。
老实说,这一幕其实跟现在似曾相识,当然,是不是100%相似另当别论,但从历史角度来看它们的底层逻辑是相似的,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欧洲各国,尤其是奥地利这个比较成熟的小国会集体右滑。
一方面,西方自由民主的主流无法从根本上解决,当前由科技革命所引发的内外矛盾,由此就催生了历史上出现过的许多类似的极端政治解决方案、人物和意识形态。
另一方面,我曾提到过,在历史的长河中,先有混乱,而混乱背后往往会伴随着基础科技革命产生的内外基础,与此同时,混乱中人们的心态通常是保守的,也就难怪会产生自我保护主义或贸易保护主义。
中国有一句古话叫“躲进小楼成一统”,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因为当矛盾来临时,人们首先想到的不会是解放全人类或干预别人,而是躲。
人类经过40年全球化,又经过三年的新冠疫情,而新冠疫情又是在40年全球化财富累积,加上财富分配不公的基础上产生的,现在三年疫情结束,世界陷入如此混乱局面,我们其实完全可以用逻辑学来解释。
那么下一步是什么走向呢?下一步就是从极右迈进极左,走向对外宣发,而无论是解救全人类,还是采用左派暴力行为,其实极右和极左一脉相承,中间只有一步之遥。
老实说,我不是第一次谈论这个观点,而且这个观点其实也不是我发现的,这是我们研究历史上许多类似的现象提炼出的规律,得出的结论,并由此对未来的历史,或者至少是未来二三十年,甚至二十到五十年人类历史的基本推演。
这等于我在短短几千字的文章中给大家树立了一个“坐标系”,而通过这个“坐标系”我们可以知道自己来自何方,又要去向何处。
既知其然,又知其所以然,我们也就能对于未来走向何方有一个判断,更有一个应对乃至做好改变的准备。